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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开了,二月半以后,每天都有前往郊寺观赏的人,先是一个两个,然后便是一群两群,渐渐络绎不绝,到了人头攒动的地步。
“这么多的人,樱花有心思开,我还没心思看呢,去,你们几个把他们都给我赶到对面山头去。”
发话的少年面如白玉,五官分外秀雅只是毫无血色,正端着只青花瓷杯嘟囔不休,身上披的那件樱花袍子甚是精巧,不是站在身边仔细看,谁也瞧不出那些个花瓣是手工绣成,还以为是树上飘落累积起来的。
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正要领命而去,却被个白衣少女出声唤住。
“别胡闹,这满寺樱花又不是你种的。”
少女脸上带着盈盈笑意,穿过成片花海来到榻边,一边轻轻展开了手臂上搭的裘皮雪丝袄给他盖上。
“我才去拿个外套,你就胡乱发号施令。
你们俩啊,也不看好他。”
旁边两个花儿一样的女孩子挨了数落,吐吐舌头都笑起来。
一个说:“冤枉啊,琮哥哥怎么会听我们的话。”
另一个说:“就是,普天之下就只有鶦姐姐治得住他。”
这是一对双胞胎,说话做事都是一个腔调,江琮凉飕飕地看了她们一眼,“谁说她能治住我?谁说我怕她了?”
话虽这么说,眼底却有一抹掩不住的笑意。
双胞胎姐妹笑得更灿烂,江鶦摇摇头随她们去,兀自挨着江琮坐下,忍不住又抬头瞥了眼天色,“这风又起了,再过一会就回房去歇着吧。”
“我不要,刚来没多久呢,到处都是人,叫我怎么尽兴!”
江琮想起自己原本的目的,呼地又坐起来,“喂,叫你们去把人赶走,没听见是吗?”
那几个家丁一愣,好在有分量的正主在场,于是都很无奈地望向江鶦。
江鶦看那丝袄滑落在地,叹着气去捡起来,“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我才肯陪你来这儿看花吗?若是忘了,咱们这就打道回府吧。”
语气悠然自若,完全听不出威胁的意思。
江琮却恨恨地缩回床榻,“知道了!
再待一会儿就是。”
江琬哈哈笑道:“我说什么来着?”
江琰拍着手说:“是谁说谁治不住谁啊?谁又不怕谁啊?鶦姐姐还没发火呢,谁就乖乖听话了啊?”
江琮怒道:“再说一个字,以后功课不要来问我。”
这时寺庙住持过来,身后跟了几个捧茶送水的和尚,江琮一见他们就没有好声气:“我们给的银子不够吗,你怎么还放这么多人进来?”
住持连忙赔着笑脸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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