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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琮却俯身拾起一片,迎着最后一缕余晖的碎玉依然能温润通透尽显本色,江琮看得出了神,玉片在他脸颊投下一道阴影,使得眼中流光愈加难测,那是一种让江鶦惧怕反感,却也习以为常直至难以割舍的东西。
恍惚中听他喃喃说了句:“这东西有什么好。”
翻手丢了出去,碎片坠入池中,咕嘟一声,下沉的姿态竟有几分袅娜。
下仆匆忙过来收拾,江琮的心情好像一下子好了起来,笑着转过来对江鶦说:“不扩就不扩,清晏花神湖的荷花闻名全国,我陪你去那里散散心可好?”
江鶦本想拒绝,可是突然想起苏诘说过她在花神湖湖心有一只朱漆画舫,不知是真是假,若是真的又是什么模样,好奇心一起来,几番犹豫最终还是答应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第二天下午江琮果然来叫江鶦一同外出,江琬江琰原本也想跟去,可是被江琮一句“那地方不好玩,你们还是不去的好”
给打消了念头,江琮牵了匹马,江鶦一愣,“不乘马车吗?”
“那个东西太闷了,我还想舒活筋骨呢。”
二人什么随从也没有带,策马轻行来到临近城外的湖畔,只见沿湖地带大片荷花含羞躲于碧叶之下,几个渔人和采菱女划着蜢舟穿梭点缀其中,远远辽阔湖心泊了好几艘彩漆画舫,一派来去悠然姿态。
炎炎夏日,湖边烟柳成行,凉爽宜人,没走多久,那些画舫其中一艘便放下小船划到岸边,将二人迎上了船。
江鶦心念一动,那船不是别的颜色,正是朱红,在彩漆画舫中反倒格外显眼,颇有傲视群芳之意。
第32节:灯影袭人,散音轻唤垂帘挽(4)
一登上画舫便有位姿色不凡的红裙少女盈盈候于船头,不卑不亢福了一下,笑道:“二位贵人里面请。”
江鶦不由奇怪这种烟花之地怎会由得她随意出入,但转念一想人家都不介意,自己又何必扭捏作态,便大方地进了船舱。
船房里头古意盎然,丝毫没有淫糜脂粉的俗气,江鶦又一阵讶然。
最绝的是这道屏风,金底璀璨生辉,织以或深或浅的碧罗纹,整个屏风归根结底只有两种色彩,却千变万化令人目不交睫,那些碧色藤蔓好似从金色土壤里长出来的一样生动立体,不同角度看去竟还有不同花样,那女子看江鶦盯住屏风,遂笑着说:“姑娘喜欢吗?”
江鶦直接问:“这屏风你是怎么来的?”
女子笑道:“是我家主人织的。
这缎子叫玉骨空,手法是千面绣,虽然稀少罕见却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功夫。”
说着击掌唤上仪队,在舱中轻歌曼舞,这些歌姬舞女个个才艺不凡,更有撩人风骨,只是江鶦全无心思赏玩,看一眼江琮,那神情虽然谈不上乐在其中,但起码也是心无旁骛,江鶦走出船舱,想一个人透口气,江琮转身就跟了出来,“怎么不看了,不好看吗?”
不等江鶦答话他又笑道,“不过跟你的箫声一比,确实索然无味。”
这句话倏然击中江鶦心底最柔软的一处,突然间不知为何,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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