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点到为止,姜也一下子就知道他脑子里藏着哪些龌龊的想法。
姜也的眼眸瞬间变冷,铺了寒霜一般,冷声道:“让你服从指挥,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既然你一心要作死,我不拦着你。”
说完,他转头查看这一层,忽地僵住了。
这里似乎是个祭台,中间放了个一个与人等身高的无头木偶人。
那木偶人被捆在木柱上,一副受刑的样子。
身上刻满了繁复的花纹,还有一些样式非常古朴的文字。
白念慈爬上来看见祭台,神情十分激动,“看来这就是你妈妈在论文里提到过的祭品了。
你看这些符号,这是古彝族用的文字。”
依拉勒也上来了,见到那木偶人,神色瞬间变得苍白。
霍昂骂道:“操,又是这邪门的鬼东西,我和依拉勒之前在缅甸遇到过。
白教授,别他妈瞎拍了,这东西邪门。”
“说说看。”
白念慈非常好奇。
“当初我和依拉勒进了缅甸北面的野人山,为了躲蚂蟥和蚂蚁,刚巧碰上一个小木屋,就在里面过夜。
里面就有这种样式的木偶人,我们脑袋挂裤腰带的人哪有什么忌讳,就把它弄下来当柴火烧。
谁知道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这木偶人成了真人,血淋淋的挂在柱子上。
妈的把我们吓得够呛,我当场把屋子连尸体一起烧了。”
霍昂的叙述和依拉勒说的略有出入,姜也凝眉看了看依拉勒。
依拉勒脸色苍白,琥珀色的眼眸盯着那无头木偶人,神色十分复杂。
靳非泽站在窗边,手搭凉棚眺望远处,忽然出声道:“那是不是之前见过的稻草人?”
姜也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不远处的吊脚楼,窗后有个稻草人的人影。
姜也点点头,“是它。”
“真奇怪,”
靳非泽眨了眨眼,“我明明记得它之前在三楼,现在怎么到二楼去了?”
姜也一愣,“之前在三楼吗?”
白念慈捧着摄像机过来,也看见了不远处那个稻草人,“小靳记错了吧。”
靳非泽耸耸肩,无所谓地说:“大概是我记错了。”
大家都挤在窗板边上,与那只稻草人遥遥对望。
霍昂拍拍靳非泽的肩膀,说:“行了,吊脚楼都长一个样,二楼和三楼的差别也不大,无人机处在飞行过程中,通过屏幕辨别高度会有所偏差。
我也记得它本来就是在二楼,不用自己吓自己。”
他刚说完,大家都看见,那稻草人缓缓离开了窗边,消失在吊脚楼的黑暗里。
所有人都沉默了。
靳非泽又眨了眨眼,“啊,又是我看错了吗,它刚刚好像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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