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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热闹看!
虽然还有不些天就到中秋,外面已经开始热热闹闹地卖起了月饼和花灯,外面正在进行彩灯集会,许多孩子在岸边的走廊上奔跑嬉闹,大人们也簇拥成堆,在石板桥和市上采购。
而最为风雅的是一个写对联的比赛,有兴趣的乡民和游客都可参加。
只要为对联铺子写一幅字,被老人们公认为最好,便可以得到他们精心制作的一个巧致的花灯和一篮美味的月饼。
莫以唯看着那个作为奖品的花灯,有些怀念,“以前奶奶也是做花灯的,那个跟她以前送我的好像。”
“想要?”
她哈哈一笑,“又不是想要就能有的,得……”
话音未落,她便被陆迁城拉着,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了写对联的现场,。
他跟铺子的老板要了根毛笔和一幅干净的红联,盯了身旁正在一笔一划认真落字的参赛者一会儿,开始思索起来。
莫以唯愣了愣。
不是吧……
“你……会写毛笔字?”
陆迁城转头对着她“嘘”
了一声,顿时她心里便凉了一截。
他又想了一会儿,才提起笔。
她死死注视着他的动作和在纸张上腾跃的笔尖,不一会儿便出现了两行跌宕遒丽的行书跃然于红联之上。
一旁的老者的眼睛亮了亮,拿着拐杖步履蹒跚地走过来,沉声念道:“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烟。
好字,有根有骨,大气凛然,苍劲有力。
看来这位晚辈极为推崇毛主席的风格,学得倒有这么几分姿态。”
陆迁城笑了笑,“晚辈师从无名,仅是平日闲暇之时练笔,不敢担此一赞。”
老者会心一笑,捋着胡子,表情像是决定了什么。
莫以唯完全傻眼了,她真的是头一次听到他用这样郑重的口吻说话,以往听到那些说话文气得要死的人她都会起一身鸡皮疙瘩,现在她只觉得震惊!
这太惊悚了!
于是顺理成章地,那个被许多人垂涎三尺的花灯便落进了莫以唯的怀抱。
“你一直都会书法么?我怎么不知道?!”
他端着花灯,仔细地整理里头的火烛,漫不经心道:“学了很多年,不过最近不怎么写了,我也没想到落笔的感觉还在。
我的字在里面不算最好的,只是比较对老前辈的胃口。”
“毛主席……?”
“他胸前有颗革命时期的奖彰,我猜他可能是退役下来的老红军。
有段时间我也大致描摹过毛泽东的字,就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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