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刻铭来火了,“你干吗呢?”
他淡淡地、冷冷地说:“我不希望你跟我回去。”
“这是我的事!”
梁刻铭抢过钞票说,“也给我一张。”
售票员不耐烦地打断,“等一下,先别吵,八点这班车只有一张票了,你们谁要?不然就都等下一班车。”
梁刻铭眼睁睁地看他抢走了那张票,她问道:“下一班车什么时候?”
“下午一点十分。”
“啊?那我到重庆不是要夜里了?”
“你多少年没坐大巴了?泸州跟重庆那点公里数,顶多晚饭就到了啊。”
售票员愈加不耐烦,“让一让,下一个。”
梁刻铭郁闷地瞪着检票口的杜璟贤,看了一眼过去,已经七点五十分了。
她奋力拨开人群挤过去,“大叔,让我上去好不好?我站着也可以。”
“那怎么行,我们不是黑车!”
杜璟贤听她在背后喧哗,一阵无奈,退回来低声说:“刻铭。
回去吧。”
梁刻铭置若罔闻,继续跟人家谈:“那我进去送人总可以吧?车开了我就下来!”
“有什么好送的啊,人都坐满了,马上就开啦!”
“刻铭,快回去了。”
梁刻铭狠狠瞪过去,“我去买下一班的票总行了吧!
再不行我拜托五叔开车送我去重庆机场,说不定比大巴还快点。”
杜璟贤看着她,忽然摇头,“你说过,已经四年没有回老家,你太爷爷九十几岁了,他还有几个四年,你想过吗?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陪他过春节了。
还有,如果你五叔开车送你,一来一回,他肯定赶不上除夕晚上的聚餐,这样好吗?”
梁刻铭当然知道,但她就是不甘心。
“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真的,作为朋友,应该互相体谅,总不能让你一味付出,再说,空叔的事,你即使去了也帮不上忙,还不如留在这儿,我会每天打电话告诉你近况。”
他说得在情在理,可是看着他消失在通道尽头,梁刻铭依然只有满心的不甘和失落。
“铭铭!
铭铭!
四婶给你夹菜呢!
魂是飞到哪里去了。”
“哈哈,正常,孩子大了,心也拴不住了。”
梁刻铭道了歉,端着碗想,要是一到机场就登机,现在应该已经到家了吧,但是如果没挤上飞机,要在机场过夜怎么办?今天可是除夕哪。
到底是死是活啊,也不打一个电话,真叫人神不守舍,早知道就搭下午那一班车去追他了。
吃完饭给压岁钱,长辈们给了梁刻铭双份,她拿也不是,推也不是,苦笑着说:“不要吧?我都工作了!”
“没成家就得拿,所以你跟璟贤快点成家吧,哈哈!”
五叔打趣,温从善也笑着说:“是啊,没成家就是孩子,拿着吧。”
又对众人说,“不过她出来赚钱了,所以按理要给弟弟妹妹压岁钱才对。”
二弟刚大一,一本正经地说:“铭铭姐就不要给我了,我成年了。”
一睁眼,便是人命如草芥的乱世芳华。墨白是个大夫,但他还来不及去想治世救人,他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在三天后不死。然后还得考虑怎样才能见一见那已经和自己成过亲,拜过堂,据说国色天香的老婆?最后,他还得想个能在乱世之中活下来的谋生之道,他决定了,就干老本行,很快,乱世之中,战火最猛烈的中心地带,一间医馆开张了。名字还算低调,曰天下第一医馆...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