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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很快就知道他不是。
夜枭,他抱起我的时候,从来不会勒着我,更加不会弄疼我。
而现在抱着我的这个人,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抱人,他把我的腰都几乎折断了,他还用他粗硬的手掌紧紧抓着我的手腕。
如果现在抱着我的人是夜枭,他定然不会让我这么不舒服。
夜枭,我病了,你为何不来照料我?
夜枭,这个人,他抱得我难受极了,他把我的手腕都捏青了,你为何不来阻止他?
我不知我到底昏睡了多久,只觉我的身体一阵一阵的冰凉,我的头晕得十分厉害,当又一桶冷水“哗”
地一声泼到了我身上,我打了个寒噤,猛地惊醒了过来。
一个身披银白色狐皮大衣,面色极冷的男子,正提着个水桶,站在我面前。
他见我苏醒,瞥了我一眼,将手里空掉的水桶压进了水缸。
当我意识到,这个男人,是想再往我身上泼一桶冷水,我不由攥紧了双拳,冲那男人喊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怎么回事,这里不是舅父的宅院么?这个男人,他为什么会在舅父的地方,把我……
我细细打量了一下自己,不看还好,这一看,我不禁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蜷了起来。
“你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
??”
我面红耳赤地冲着那男人喊,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竟然被他剥口光了衣服,悬挂在了房梁上。
我愈是窘迫,那陌生男子看着我的眼神,就越阴鸷,他从水缸重新提起一桶冷水,又“哗”
地一声泼到了我身上。
“不干什么,替你洗洗,你太脏了。”
他说着,竟“啪”
地一声将手上的木桶扔在了地上。
木桶在我眼前碎成了千万片,我正缩着身子,想避开那些四散的木渣,那陌生男子却欺到了我身前,抓住我的手腕,猛地把我拽到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