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不远处就是殷之纯演唱会的地点,可方才电台里说,他突然失踪了。”
的士大叔耸了耸肩膀,以一个无奈的口吻对身后的男人解释说,“这个人是远比飓风更为可怕的灾难。
只要有他的地方就一定有破坏,有人受伤——可我的傻女儿爱他爱得如痴如狂。”
迟傥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他的演唱会。
那个摇滚偶像派人送来了位置绝佳的演唱会门票,可自己却没有去。
※※※
下了车便是一路缠绵热吻,回到家中。
迟傥的住处不算宽敞,因为东西乱堆,显得更为狭仄。
卧室大床上的被子还未叠,佝成一个人形的大团。
无感于情意绵绵的前戏,一进门便奔向主题。
三俩下的粗暴撕扯,女人迷人的身体赫然赤裸在外。
迟傥低头啃吻上她的修长脖颈,一手紧揽她的纤腰,另一手则游弋于她丰满的双胸。
戚露露随其动作发出一阵阵娇喘与诱人的呻吟。
皮肤的摩擦愈来愈热,下身无比渴望交合,埋脸于女人柔软双峰之间的男人却感到脚底空虚漂浮,模模糊糊问出一声:他去哪儿了呢?
无法掩藏的心不在焉。
直到这对男女拥吻着倒向大床,才发现那佝成一团的被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动。
“啊!
是谁?!”
花容失色的女人从床上跳起,惊叫出声。
被子里的人也被忽然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给弄醒了——他坐起身,一脸迷茫地看着眼前瞠目结舌的一对男女。
“你……你、你是……你是……”
戚露露先是一愣,继而皱起眼眉努力辨认上一番,最后她扯开嗓门大嚷,完全忘记了要在自己倾慕的男人面前伪装成教养良好的淑女——这个男人拥有如此惊人的美丽,无论上妆与否,愣谁见了都会情难自控。
“你是殷之纯吗?天哪!”
她以手捂嘴,动作夸张得仿似要捂住即将蹦裂而出的心脏,不辞劬劳地连声叫嚷,“你是殷之纯!”
※※※
“天哪,你是殷之纯!”
从床上坐起来的男人以一个睡意惺忪的眼神看向对方,木然地点了点头,“你想要签名吗?”
扫看俩人一眼,虽然无心将床上的男人与床侧的女人作比较——可原本海妖般美丽的女人变成了沙砾和礁石,只有他会让人想起珍珠与人鱼。
这个家伙的突然出现将迟傥唤醒于一种难以言喻的失重的状态,他不得不将已经欣喜震愕地几近落泪的戚露露赶往了门外。
“……你怎么进来的?”
待女人离开,这个不算宽敞的房间只剩下两个男人,身为屋主的男人颇感疑惑——他可从没有把钥匙放在门垫或者花盆下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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