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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刻铭深深地做了几个吐纳,“去。”
第二天包子扬最先到医院,接着是平小山。
过了十分钟,只见远远的有一束花走过来,走到近前,花发出声音:“不好意思,堵车。”
包子扬惊愕地摘下墨镜,和平小山对看了下,伸手扒开花丛露出一张脸,“不不至于吧,出院行李不少的,你别再增加他的负担了。”
梁刻铭把花摆弄好,不甚耐烦,“啰嗦!
我一个人一束花就够了,问题我们有三个人,加起来不就这么多了么!
赶紧走!”
半个电梯的空间都让花占去了,包子扬小声跟平小山说:“这要是拍电影,捧这么大束花肯定有问题,里面没准藏了把匕首!”
平小山噗地一笑,“何止,这体积藏把机关枪都够了,等一下说不定电梯门一开,刻铭掏出机关枪就是一阵扫射……”
结果电梯门一开,平小山突然也不好意思起来,临阵怯场,跟梁刻铭说:“刻铭,把你那束花分我点!
我有东西挡着比较踏实。”
“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包子扬不爽,“恩人说不上,也别把自己当罪人吧?”
“你最爷们儿,你走前面呀!”
包子扬真的敲敲门,走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他出来,一脸鄙视地催促,“进来呀!
璟贤叫你们进来!”
平小山小心翼翼地问:“他爸妈在吗?”
“不在!”
梁刻铭突然说:“那我就不进去了——”
包子扬眼疾手快把她摁住,和平小山一左一右地把她架进病房。
梁刻铭刚站稳,包子扬迅速抢走了她抱着的那一大束花,让她无所遁形地出现在杜璟贤眼前。
他已经换好了便装,黑丝绒双排扣的夹克衫和灰色牛仔裤,梁刻铭迅速看了一眼四周。
“放心,我说要睡懒觉,十点前没有人来的。”
杜璟贤笑笑,那束花的体积让他愣了愣,随后忍俊不禁,“你打算到医院来卖花吗?”
“你抱着它干吗,舍不得撒手啊!”
包子扬一把抢过去,但悲哀地发现没有一只花瓶装得下,只能抱在怀里。
梁刻铭看看时间,八点四十分,为什么不是九点四十分,客套几句就可以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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