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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则教训女儿说:“看人家铭铭,在你这个年纪就开始赚钱养家了,哪像你只晓得吃家里的。”
温从善忙说:“话可不能这么讲,当然还是上大学有出息啊,纹纹才是给梁家争光的女孩。”
三婶笑道:“以前我也这么觉得,但是仔细想想,女孩子书读得再好又怎么样,要过得幸福还是得看找什么样的对象,铭铭就没得说啦!
我们纹纹将来找的对象能有璟贤一半,哦不,十分之一我就笑醒了!”
众人纷纷附和,催她把握机会,早早成家,希望明年不用再给她压岁钱,弄得梁刻铭的笑容像被胶水黏住一样持久而僵硬。
她可真是想不到,有朝一日她的人生大事能跟杜璟贤扯上关系。
“梁刻铭!
小谭!”
外边院子里,乔冶的嗓门比炮仗声还响,“别看春晚了,我们去放烟花!”
得知杜璟贤已经返回科市,乔冶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就若有所思地说:“倒也是,如果一夜之间能把本金翻到十倍,别说除夕,就是我姥姥八十大寿我也得奔了。”
“你说什么啊?”
“没什么,走这么急,难不成有内幕消息?透露一点嘛。”
“他从来不跟我说这些——而且,虽然我不懂,但是内幕消息,不是违法的吗?证监会不查?”
“怕什么,只要不是买卖来的就没事。”
乔冶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挖沙坑固定巨型烟花筒,“我随口问问,你不用理我,这行水深,他为你着想才什么都不告诉你的。”
梁刻铭心念一动,“如果——我是说如果,被证监会查到的话,会怎么样?”
“这个说不好了,要看是哪方面,哈,不过说句不好听的,真被查到了,那肯定不会简单收场,因为很有可能是对方挖好了坑等你跳,跳下去就给你死,你不跳还不行,别人拉也不行,拉了绝对一起死,我们证券行前任老总就是这么栽。”
顿了顿,乔冶一副历经沧桑般的口吻,感慨说,“所以这行很难有朋友的,生死关头撇清都来不及呢。”
Chapter18避无可避
夜里躺在床上,梁刻铭开始怀疑起这次回老家的正确性。
当时只是很单纯地抱着“不能放他一个人过年”
的想法而已,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大家都误会不要紧,重要的是他们两个当事人不该动摇;当事人之一的杜璟贤动摇不要紧,她怎么也能迷惑呢?
床头柜上的手机,入了夜还在震,但全是些同事朋友们发来的恭贺新春的短信,一条他的信息都没有,看着那些或善意或公式化的句子,梁刻铭没来由地烦躁,甚至还有些迁怒短信的主人。
枕头上残留有他的气息,在辗转中慢慢散去。
直到初一早上八点,梁刻铭才收到杜璟贤发来的短信,也只有几句话而已。
“新年好!
因为凌晨才下飞机,怕你已经睡着就没有打扰,一切顺利,勿念,向你家人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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