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让听到那个名字,拿筷子的手不易察觉地僵了一下,被顾以诚瞥到。
“我不演音乐剧的话,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文清让放下筷子,神色如常,“感觉大家混得都不错?”
“说到这个,”
叶梓舒想到什么,笑起来,“上次我出差见到王烁,再过几年估计得喊王局了。
别的不说,他那个中年发福的身材确实很有领导风范,估计你都认不出来了。”
她夸张地用手比划。
文清让跟着她一起乐,“真的吗?那你岂不是很失落。”
“顶多就是有点惋惜男神的陨落,”
叶梓舒不以为意,隔着文清让,冲顾以诚眉眼弯弯,“你清让哥上大学的时候也特别受欢迎。”
“嗯,猜得到。”
顾以诚了然点头,面上明显表露出兴趣,配合地放下筷子,准备洗耳恭听。
文清让不动声色夹了块排骨给他,“别猜了,吃吧。”
又转向晃晃酒杯看热闹的叶梓舒,“今天来是打算揭我黑历史的?”
“那气氛都到这里了,我可不得讲点什么嘛……”
顾以诚听他们聊天,只觉体验新奇。
文清让同他相处的时候姿态也很放松,面对老熟人却是另一种自在随意的模样。
而二十出头的文清让,更是他不曾窥见的生动鲜活。
他近乎贪婪地收集这些碎片,试图把心中爱慕的形象拼凑得完整立体。
他想知道文清让的过去,了解对方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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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叶梓舒叫了回酒店的车,等车时提议和顾以诚加个微信,后者把手机拿出来,才发现没电了。
他下午出门前手机没充上电,也懒得拿充电宝,想着撑到演出结束回家问题不大。
结果临时吃个饭,电量直接归零。
“那清让回头推给我好了。”
叶梓舒上车的时候文清让扶了她一下,她坐在后排,挥挥手同他们道别。
上次顾以诚用手机坏了这个理由,去文清让家借宿了一晚。
但他这回还真不是故意的。
文清让大概想到了同一件事。
他同故人叙过旧,心情不错,“今晚准备流落哪个街头?”
顾以诚无辜道:“你不会这么狠心吧?”
“那不一定。”
暖灯下,文清让眼波流动,唇边勾着点若有似无的笑,比方才的酒更令人心醉。
顾以诚恍神的片刻,对方看了看手机,“车来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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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借宿一晚不太现实,但上楼给手机充个电还是合情合理的。
干坐着等有些别扭,顾以诚征得文清让的同意,去参观了一下书架。
其中有一格放的是一些场刊和宣传册之类的东西,从纸张的泛黄程度来看,有些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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