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人的粉唇上的温度十分高,烫的花袭人小心儿直颤。
“啧啧,如此品质的美人……果然是男女通杀,国之利器啊!”
花袭人轻声嘀咕着,又嫌弃地看了昏迷在地上的歪瓜裂枣,心中鄙夷道;长成这样居然能来亵渎美人,简直不能原谅!
若是来人哪怕能像柱子哥那般英俊高大的,她肯定就躲起来,兴致勃勃地看一场春戏了!
而若是让这些歪瓜裂枣得手,她早上吃的饭都会吐出来的!
歪瓜裂枣看着碍眼,花袭人又将目光投在美人倾国倾城的脸上,再次惊叹不已地欣赏起来。
她又伸出白嫩嫩的小手,贪恋地抚摸着美人。
大雨不断地落在美人脸上身上,雨水顺着他的面庞,流出了一道道诱人的水线——
从那如大师精雕细琢的下巴线条,到粉红温润勾人的唇线,再到……花袭人的手指终于描绘到美人紧闭的眼睛上,突然感觉到美人眼皮轻颤,连忙收回了手。
美人突然睁开了眼。
眼眸中如同燃烧着熊熊火焰,确又暗藏着迷离的风情……那样勾魂夺魄的美丽,再次成功地让花袭人看直了眼睛。
只可惜,美人的眼睛才睁开一瞬,仿佛看清楚了花袭人,又仿佛根本没有看到她,就缓缓地合了起来。
就像是玉帝关上了一扇天窗。
花袭人怔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回神,啧啧地道:“美人,如此美人,真是让人……”
花袭人合上油纸伞,一口咬住油纸伞伞柄上的麻绳,而后奋力地将美人托上自己没几斤肉的小身板上,摇摇晃晃站起来,一步一步,拖着美人冒着雨,往巷外拖了出去。
美人衣裳只有薄薄的一层,体温烫的吓人。
就算隔了一层小薄袄,花袭人还是能够感觉到那滚烫如烙铁一般的温度。
费了一刻钟的功夫,花袭人才终于将美人拖到了杜家酒楼前面,吐掉口中油纸伞,刚好看见杜家楼终于从厨房清醒此时正坐在酒楼大堂里,忙喊道:“杜老伯!
来搭把手!”
杜家楼回神之后出来,见这么大的雨,而伙计又让花袭人走了,心中正担忧着。
忽闻她的声音,立即站了起来,跑到门口,看见花袭人正一身湿的背拽着一个人在门边喘气儿,也顾不得会不会被淋湿,忙将那人从花袭人背上接下来扶着,口中道:“我的小祖宗,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花袭人抬起头,几缕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上,笑的露出一口白牙,道:“杜老伯,我刚刚在路上看到这个人好像是发热了,你让柱子哥他们给熬一碗姜汤驱驱寒,找个地儿让他歇一歇吧!”
杜家楼也此时也察觉到所扶之人滚烫的体温,闻言说道:“这不是病了吧?雨下这么大,这会儿大夫怕也不肯出门咧!”
“灌了姜汤看看,再找大夫吧!”
花袭人抹了一把脸色的雨水,捡了油纸伞拿在手中,冲杜家楼摆摆手,道:“就都交给杜老伯啦!
我反正已经淋湿,这就回大柳乡啦!
杜老伯回见!”
“哎,你——”
杜家楼扶着那人,还想同花袭人说些什么,却见花袭人转头就跑进了大雨里,三步两步就看不见人影儿了。
他摇头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手中撑扶着的少年,朝内喊道:“柱子,柱子!
你去厨房熬姜汤!
顺便搬个榻进去,再找一套干净的衣服!
这大雨天的,别真弄成了大病!”
“知道了,东家!”
柱子伙计应声忙去了。
大明是如何到了中年却突然又高又硬的?后人只能归功于那对堂兄弟以及那个终其一生都拧巴的首辅杨廷和。正德十六年农历三月十四,会试高中的贡生们已苦苦等了殿试一年,养望十年重回翰林院的严嵩年过而立,平定叛乱的王阳明该怎么论功行赏还在争执不休。安陆王府中的朱厚熜举头望明月厚照我堂兄,差不多是这时候驾崩的吧?明月那一头,杨廷和断然决定兴献王之子是不二之选!建成刚满百年的紫禁城,就此迎来一个新的主人,而杨廷和总在这里被他挑的皇帝气哭。...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