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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少年没有走出过蒲城县的小娘子,平日里不过是种花卖花,她难道还能预先知道他们要到大柳乡找她?他们去那伏牛山也是随性而为,而她之前也只是在午休……
除了巧合,再没有别的解释了!
“那么血腥的场面,她一个小娘子倒一点都不怕……”
靖王摸着下巴上的短须,眼神闪烁不已。
“你若是想知道,不信就不能将那韩家查个底儿掉。”
宋景轩冷声道:“顺便也将那小娘子的身世给查了……有没有问题,一查便知。”
靖王洒然一笑,没再多说。
老皇上身体日渐不好,他现在正在关键时候,没有人力物力浪费在一个乡村丫头身上。
小娘子再有意思,也不过是一个小没长大的小娘子罢了。
两天后清晨,他们一行人堂而皇之地进了京城。
靖王也不回家,直接让人赶着马车到了皇宫午门前面,几剑劈开车厢,露出里面几十具血污不堪的残破黑衣人体,而后奋力在闻登鼓上砰砰砰砰狂乱地砸了一阵,在朝臣侍卫涌出来之后,哐当一下结结实实地跪倒在汉白玉地面上。
“恳求父皇为儿臣做主!”
靖王大声高呼,伏地跪拜。
“靖王殿下,您不是外出散心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这是……”
听到闻登鼓动静奉命出来查看的是一位内阁学士,一见此情景有些头皮发麻,一边让人回去传话,一边过来,想要扶起靖王。
靖王却并不让他搀扶,面色肃然,惨笑一声,道:“好叫孟大人知道,本王才出门不过两日,行猎之时便遇到这一群人拼死阻击!
若非本王侍卫及时赶到,本王就活不来了!”
虽然心中有了准备,但那内阁孟大人还是倒吸一口冷气,难以置信地道:“这……这……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有如此胆大的贼人!
臣亦不敢妄断,靖王您……”
“无妨,本王相信,父皇会替本王讨回公道的。”
靖王再次对着太和大殿的方向,沉声高呼,道:“恳求父皇为儿臣做主!”
他这次高呼是运了内劲,哀痛之声,直达太和殿上,一声一声,激荡不息。
直到一个明黄色苍老威严的身影出现在金水桥上。
“父皇!”
靖王惨呼一声,哽咽起来。
内阁孟大人在靖王身后跪了下来——皇上居然亲自走了出来……这一下,怕是不能善了,有人被狠狠地折腾一番了。
……
京城之中的风云变幻,丝毫不曾影响到大柳乡村民们的生活。
村民们依旧下田做活,依旧在花袭人需要的时候替她做些搬运的力气活,而后拿点儿谢钱,再在一起说说家长里短。
从京城里来的两位贵气逼人的公子,日子久了就也成为了她们口中的谈资。
比如说,他们身上穿的衣服,到底是什么料子?比如说,衣服上面的纽扣,是不是珍珠做的?那绣花纹的,真的是金丝银线吗?如此不一而足。
而在花袭人雇佣柴通往京城送了一百盆梅花之后,罗管事便派了一个姓刘的年轻小管事过来,领着人将剩余的所有梅花盆都搬走了。
银钱同时结清之后,京城那边再没有派人过来交接什么。
也没什么好交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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