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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拍拍她的肩,告诉她他来了?
齐文浩不舍得打断她的魂游四方。
然而袁可遇对身边总是留着一丝警觉,她放慢脚步,斜斜走了两步,顿时发现后面的他。
“咦?”
齐文浩手插在裤袋里,被抓住了的羞涩。
袁可遇一眼就看到他的络腮胡,果然那摊草色能钻出大地,郁郁葱葱变成连绵的一片。
胡子长了,头发却剃得很短,能刺人的长度,像刚还俗的和尚。
倒还是他一贯的衣着,除了鞋子有点脏。
齐文浩摸摸头发,再摸摸胡子,自己也笑了。
还是得吃饭看电影。
光影变化中,袁可遇去拿爆米花,和齐文浩的手碰个正着,他轻轻握住了她的。
“我遇到了一些事情,解决不了,躲回来了。”
怕打扰到别人看电影,他说话声低得如同自言自语,袁可遇很辛苦才听出个大概。
她也不懂怎么安慰他,只好说套话,“事缓则圆。”
可能说到他心里,他眼神晶亮,“我也这么想。”
他握着她的手,让她的手背轻轻蹭过他腮边的胡茬,一点点刺痛,一点点作痒。
但她没缩回来。
感情的事没有付出就不会有真正的心动,然而分寸又极难把握,多之则溢,少之则淡然无味。
袁可遇偷偷叹气,谁知齐文浩同时也轻轻叹了口气,她忍不住就笑了。
据说叹气会叹掉家底呢。
***
戏终人散,影院的洗手间排起长队。
袁可遇喝了大杯可乐,站起来顿时感觉到晃晃荡荡的压力十足。
可惜队伍快排到楼梯口了,她急,别人也急。
一个个伸长脖子眼巴巴地望着小门,每次冲水声都引起一阵唏嘘:急死人了!
男的那边不挤,齐文浩等袁可遇的时候顺便放了水,出来看见她正往安全梯跑,连忙跟上去。
袁可遇记得裙楼有厕所,因为标志不明显,知道的人不多。
不出所料,一路上没有人,唯一的缺点是裙楼的工作人员已经下班,声控灯光线黯淡,反应也不够灵敏。
通道里只有他俩的脚步声,袁可遇闷头一溜烟地直奔洗手间。
齐文浩不由笑了,几次见面袁可遇都是从容淡定的模样,她发急的样子还挺可爱。
他识相地回到大厅,但黑暗中任何一点动静都很清晰,没多久就能感觉到背后有人在轻轻靠近。
他强忍,直到她的呼吸差不多在脑后时才突然转身。
啊啊啊……
被吓倒的人不是他。
炸毛!
袁可遇一手捂住嘴,一手按在心口,那里砰砰作响,全身的血液像是一下子冲上了头,闹得脸烘烘地作热,而手脚却冰凉。
吓死人了!
她好半天说不出话。
这下轮到齐文浩着紧,扶着她问长问短,“没事吧?我是闹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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