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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备而来……”
坐下来吃披萨时周桥看着秦雨松的裤袋,意味深长地说。
收拾战场时才发现用了不止一个雨衣,这种姿势实在不方便,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喜欢花更多的力气做同样的事。
或许只是因为新奇?她喝了口酒,女人追求不同的服装发型,男人追求不同的女人。
秦雨松盯着她的发色,决定忠言逆耳,“难看,像男人。”
周桥坦然说,“我喜欢就行。”
秦雨松哑了几分钟,按捺不住又说,“没人告诉你,说话做事一点也没有女人味?”
他带着些恶意看着周桥的表情,推也推算得出,很少有好合好散的离婚,否则她也不会和他这个陌生人搞上。
话出口他也有些后悔,但她脸上那种自得其乐的表情太可恨了,不灭灭她,恐怕气焰更高。
可她什么表示也没有。
他走的时候她还送他到巷口,“有段路没灯,我帮你打着手电筒照个光。”
秦雨松很想再摸一摸周桥的长发,然而已经被她剪掉了。
路口灯光下,她顶着灿烂的短发,披着件长羽绒服,不伦不类。
她说,“我明天回家过年了,先祝你新年快乐。
我们-年后见。”
秦雨松回到自己的家,才发现有件事忘了。
他装了个两万元的信封想给周桥过年用,但在那样的气氛里忘了给。
新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秦雨松找了个网络游戏,泡在上面也不知道时日长短。
他也和同事喝过次酒,第二天早上醒来想自己排解,却又打消了念头:假如怀抱里无人,即使再释放,也不过是自欺欺人。
他恨不得假期早些结束,可惜周桥说她要过了正月半后才回来。
这样,周桥在年初十发短信说她已经回来时,秦雨松有意外的惊喜。
不过她的表现也太狂热了一点,几乎可以用扑倒来形容:剥掉他的外套,扯开他的衬衫,也不等热身就要求进入。
明明痛得皱了眉头,还一个劲地要求快。
她拉成了一条弓,嘻嘻哈哈,“我要-AK47!”
头发染回来了黑色。
秦雨松想说我早就劝你,但新年里也不揪着她不想听的说了。
女人靠哄,哪怕这个女人和自己除了肉身外别无关系,但只要存在利用价值,何必撕破脸。
周桥把秦雨松给的信封扔在床头柜抽屉里,正月招财进宝,运气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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