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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佳茹又长叹了口气,“那时两对人,你和徐韬已经分了,我和老厉早晚有一天也要出问题。”
周桥翻了翻眼睛,纪佳茹欲言又止,“不提了。
你那位秦先生呢?”
周桥说,“不要用暧昧的词眼,他是我的普通朋友。”
纪佳茹才不信,“普通朋友肯替你出面挡拳头?周小桥,你可以骗我,骗得了你自己?浴室那条大浴巾不是他的?你不要告诉我你们是纯洁的。”
周桥觉得服务员都在朝她们看,“轻点。”
她冷静地反驳,“他单身我也单身,就算做了也正常,但不爱就不能做吗?”
纪佳茹压低了喉咙,“这可不像你,读书时你不是说绝对不会无证上车,害我和老厉每次都瞒着你,怕你这个纯洁的女孩子会鄙视我们管不住下半身。”
周桥无奈地说,“事实上我不是替你们打过掩护?我只是觉得读书时应该专心,不要把精力分散到别的地方。
现在我结过婚又离了,暂时也不想再结婚,但偶尔也想有个人陪我,所以为什么我不能让自己高兴一下?”
纪佳茹笑道,“我向来说不过你。
但是俗话说江山易移本性难改,你确认以后不会后悔?有的人可以,因为她本来就是那样的人,可你不是,你只是受了刺激。
如果徐韬没背叛婚姻,你肯定一辈子都是传统的良妻贤母。”
周桥说,“可是没有这个如果。”
她平静的语气让纪佳茹突然难过起来,“哎,我不是想和你聊徐韬。
唉,我们聊点其他的。”
周桥看着她快哭出来的脸,“不要紧,我已经放下了。
真的,我可以聊他,而且有时我还挺想他。”
纪佳茹吃惊地问,“为什么?我们都以为你恨他。”
周桥说,“不知道,可能在一起太久,整整十年,对他和我来说都很重要。”
“那你还执意要和他打官司?否则说不定还有复合的余地。
我和老厉都觉得你俩是在赌气,当初徐韬为了凑五百万,还跟我们也挪了点钱。
那时哪知道会有人想收购,他是好心不想让你再和公司有什么牵涉。
你起诉时他气坏了,拉着老厉去喝了整晚酒,说没想到你变了。
听说,你和家里也闹翻了?”
周桥说,“他们还是很喜欢他,像对自己儿子一样,春节时非要逼我去找他认错。
他们觉得是我没办法收住自己的男人,才让别人钻了空子。”
“说来说去还是把女人当生育工具,”
纪佳茹气鼓鼓的,“我一直不想要孩子,老厉跟我说,再不生别怪他另外找人帮忙。
我骂他不守信用,说好的事为什么变卦,他居然厚着脸皮跟我说,要骗我嫁给他,当然都答应,现在做了这么多年黄脸婆,别像小姑娘那样拿着捏着了。”
她越说越气,“你不知道,他简直是老流氓,孩子在旁边他就想凑上来,也不管我生孩子留下的伤口。”
说着纪佳茹就要哭了,她看了看周围,“回去再告诉你,我真的是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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