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更难办的事,她想到就觉得嘴里发苦。
换登机牌,通过安检,周桥找到登机口。
熙熙攘攘的过往客,陌生语言的广播,还有寒冷的空调,她把外衣套在头上挡住脸,努力深呼吸,没什么,大不了从头来过。
可是,她自己也知道这和从前不一样,起点不同,爬得越高跌得越痛。
不能再想了。
周桥腾地站起来,去买了杯咖啡,苦涩的液体带来温热。
她大口大口喝着咖啡,又不是没失败过,丈夫跑了,厂也卖了,只要她还在,总能再爬起来。
后来不是遇到秦雨松了么,谁能说失去后不会再得到。
航班开始召集登机,她扔掉空纸杯,大步走回去。
不管怎么样,先回去再说,总有办法的。
傍晚飞机降落在上海虹桥机场,听着周围熟悉的普通话、上海话,周桥打心里舒服。
她到出口的便利店买了罐咖啡,刚打开手机响了,是对方上海代理公司的人,“周小姐真是个性急的人,我们打到酒店,那边说您已经回中国。
回到上海了吗?”
周桥笑了笑,回敬道,“你知道像我们从工厂出来的人,不习惯坐会议室开会。”
转来转去,对方仍想劝她□51%股份。
周桥把那罐咖啡转来转去,“铃木先生,不必说了,我喜欢直来直去,行,或者不行?”
她终于等到了。
“OK。”
砰……周桥听到她心里开出了朵礼花,她惊讶于自己居然还能保持着冷静的声音,“协议你们做,做完发到我邮箱,”
直到挂了电话,她才发现满心的欢喜要溢出来了。
她控制不住在原地来回走动,要知道刚才有一刻很想放弃,是不是她做主有什么关系,厂还在就行。
幸亏没有,幸亏坚持到了。
她控制住情绪,发了条短信给秦雨松,“我回来了。”
然后打电话给葛小永。
听说协议谈成了,葛小永欢叫了几声。
似乎有谁在和他说话,他停下来问周桥,“秦总在这里,你要和他说话吗?”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又补充道,“今天是秦总来解的围,否则那帮人真的要退场。
我们保安也不多,差点没拦住他们,幸亏秦总来了。”
葛小永边说边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前天他得罪过秦雨松,在秦雨松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时候,他不耐烦地吼,“除非你带着一千万来,否则没什么要你帮忙的。”
那时他没想到秦雨松竟真的带着钱来了。
虽然没有一千万,但秦雨松凭三寸不烂之舌打发走了那帮包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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