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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听者无不转头注目车外,看着这片早已面目全非的旧地,想起有关杨家将的事迹,心中升起崇敬之情。
沿滹沱河逆水而上,在代县城东四十里的东留属村东南二里处,有一座黑石砌成的墓丘,墓丘前立着一个小碑亭,碑上刻着“宋赠武勇将军延兴杨公神墓。
其实我对历史真没什么研究,从前写小说,也都是胡诌一把,听着钱钱条理清晰的解说,我还是像学生时代时一样,犯困!
“杨延兴,又名杨延嗣,就是杨七郎。
因此,当地人管这个墓叫七郎墓。
七郎是怎么死的?为啥死后不入祖坟,却孤零零地葬在远离代县城四十里的滹沱河北岸呢?说来不免叫人伤感。”
钱钱朝我眨了眨眼,我冲着她嘿嘿笑着,假装很认真地听着。
“雁门关下,有一个以杨家祠堂而闻名的鹿蹄涧村,村里1000多口人,其中一多半都是杨家后代。
多少年以来,为缅怀先祖精忠报国的高尚情怀,鹿蹄涧村年年都举行村祭,年年村祭必定唱戏,唱戏必唱杨家将戏。
据说,有一年的春天,村里正唱戏,点戏人就点了《金沙滩》。
说也怪,开戏前,天气晴朗,风尘不动。
戏开后,契丹兵向杨家将猛烈进攻,这时突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黄尘滚滚,搅得天昏地暗,台上抬下,顿时乱作一团,台上的“契丹兵”
也只好鸣金收兵。
风沙过后,观众稍稍坐定,台上又紧锣密鼓敲打起来,杨老令公披挂上阵,领兵迎敌。
演到二郎、三郎惨死疆场时,突然从西北方向滚过一团乌云,刹那间,风云过后,就是电闪雷鸣,瓢泼大雨铺天盖地从天而降,整个场子里成了风雨世界。
风雨过后,人们说:这是祖宗对咱们的报应,老祖宗不想让咱们再提那些伤心的事。
咱们闹红火,别让他们不高兴,好吧,从今往后,演杨家喜庆的戏,咱再不演《金沙滩》了。
后来换了别的戏,说也奇怪,一连几天全是风和日丽。”
你就胡诌吧,我冲着钱钱挤了挤眼,表示不舒服,在这休息会。
钱钱不满地朝我皱了皱鼻子,也是,我也太不给她面子了吧,不过再听下去,我怕我当真会睡着。
钱钱带着游客赶往别处看去,我乐得清闲,倒也不怕这坟墓,在附近找了块干净的大石头,枕着手臂看着天,刚下过雨,连天都干净了许多。
突然刮起一阵风,卷起了沙尘,打在我脸上,好生疼痛。
我用袖子遮着脸,该不会真有鬼吧?
好一会风才小下来,我吞了吞口水,放下手,四周却奇异得很,我刚刚在哪?现在又在哪?我的脑袋不会短路了吧?
“嗨,婴狐娃娃。”
突如其来的声音下了我一跳,寻着声音望去,竟然是一个奇怪的人,我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
在我面前的,勉强看出性别是公得,不过实在美得不象话,眼里是奇异的红色瞳孔,妩媚而妖艳,别提长得多好看了,就是怪里怪气的,难道是我小说写多了,也梦到妖孽了?
“婴狐娃娃,嘿,傻拉?”
妖孽好看的唇荡漾起一抹笑容,八成是在笑我痴迷于他的美色吧,才怪,我向来反应不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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