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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礼端详着绣品一阵,点点头,"
是不怎麽好。
"
莲心闷闷地低下头。
"
不过第一天练习,已经算是很出色了。
"
他一本正经地说完,翻看了一下,眼睛里流泻出一抹笑意,"
这图样绣的是岁寒三友,不过看来看去,好像都只有枝桠,怎麽不见一朵梅花?"
手指的血珠还没干,莲心想了一下,忽然灵机一动,接过绷子,就将自己受伤的手指印在那雪白的绸缎上,一下,两下--使劲挤了挤,随着指尖的血珠晕染,白绸上深深浅浅的痕迹,正好就是刚绣好的那一枝墨梅枝干上,点点绯红,宛若绽放的一朵朵嫣然梅花,相得益彰。
莲心唇角微弯,会心一笑。
允礼盯着那绣缎看了片刻,目光落在她脸上--莲心今日身上穿的是一袭清雅的百褶襦裙,襟前和裙裾上都坠着用五彩珠玉串成的璎珞,精巧别致。
卸去了旗头,乌黑的长髮只梳成一根麻花辫,露出饱满的额头和尖俏的下颌,显得眼睛更亮,檀唇更红。
此刻低着头,露出一段雪白后颈,肌肤柔光若腻。
"
不疼麽?"
女子不是一向最在意自己的肌肤,倘若留下疤痕,不是很可惜。
他在心里这样想,不觉就执起她的手,拉到眼前细细观瞧。
上面的伤口很细,被狠狠挤过,略微有些红肿。
"
待会儿让二嫫给你找些金创药,涂一涂,别留下痕迹。
"
明灿的阳光,透过树梢间的空隙,轻轻地洒在一袭冰缎锦袍上。
沐浴在阳光下的男子,周身都泛着一层如烟白雾,清浅瞳心,彷佛倒映着一弯湖光山色。
唇角边的笑靥,明灿而轻暖,像极了她初次见到他时的样子。
莲心抿唇不语,或许是她的错觉,总感觉他对她是不一样的,然而心里却有个声音,告诉她不能胡思乱想。
自己是迟早要进宫的人,怎麽能对其他男子产生绮念呢……
"
其实在家时帮额娘做活,这双手早就练得百毒不侵了。
"
莲心轻鬆地一笑,说罢,轻轻从他手里抽出手指,"
更何况,若是总劳烦二嫫,怕她老人家会嫌我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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