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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进宫?"
二嫫皱着眉头看她,"
可你是上三旗的包衣,根本没资格去选秀。
假造身份,罪涉欺君,是要杀头的!
"
玉漱使劲拽了一下她,"
这我当然知道。
可舅妈忘了,我阿玛也曾是镶白旗参卫,后来因为把守不利,才降了旗籍。
表小姐说,如果我想,就让我阿玛官复原职。
这样的话,我就算是半个在旗秀女,倘若舅妈肯借银子打点,何愁没有资格进宫选秀呢!
"
二嫫摇头,"
不是我不帮忙,只是我并没有太多盈馀,如何能接济于你?"
玉漱怔了怔,脸色一变就要往外走,却被二嫫一把拉住,"
几句话受不了就要走,凭这样的性子就想进宫出人头地?"
玉漱顿住,不甚明白地看她。
"
银子呢我是没有,但主意我倒是有一个。
"
二嫫弯着眼角,笑得高深莫测,"
你跟在表小姐身边那麽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
既然她这麽赞成你进宫选秀,没理由连打点的银子都不出一点吧。
你是她身边的心腹大丫鬟,有些事情,想必不用舅妈教你。
"
玉漱愣愣地抬头,瞬间有一个想法在脑子里划过。
掐算着日子,离选秀之期还有三个月。
琴棋书画,如今,这四样技艺中,只剩下最后的一样"
画"
。
刚刚教习师傅一直对着她摇头,画工这一桩,不知为何,无论是工笔还是写意,总是找不到精髓,简单的人物山水,描画得甚为呆板。
莲心将狼毫笔搁在玉石笔搁上,对着面前的宣纸歎了口气。
已经是第几张了?画了多少,就废了多少。
教习师傅连连歎息,伺候的丫鬟换了一个又一个的水丞,而自己的胳膊已经练得又酸又疼,总是无法令人满意。
"
是不是我真的没有天赋呢?"
雪白的宣纸上,勾勒出墨竹的轮廓,深深浅浅的痕迹,却显得杂乱无章。
莲心一直低头看着,喃喃自语地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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