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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说表姐你进了冷宫,可是托了好些关係才得以进来的。
"
李倾婉眉头微蹙,眼神有些冷了,抱着双膝凉凉地道:"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回去吧,以后也别再过来。
"
袭香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好半晌才哼笑出声,"
表姐,你是不是疯了?"
她尚且是她的表妹,挑礼物时,有价值连城的舞衣却不给她,有任何亲近的机会也不待见她。
现在她遭了难,那些曾经受过她恩惠的人都不见了,只有她这个表妹仍旧有着惦念之心,千方百计来北五所探望她,她居然连个好脸色都不给自己,怎不让人气愤至极!
还是说,她已经心灰意冷、自暴自弃了?
"
表姐进宫的时候我还很小,不过我清楚地记得表姐手上有一颗红痣,阿玛说,给表姐算命的术士曾讲过,这颗红痣只有大富大贵的人才会有。
"
袭香眸色凉薄地看着李倾婉,唇畔一点嘲讽,"
现在看来,那些也不过是术士的无稽之谈。
"
李倾婉下意识地摸了摸手上的红痣,"
族里一切可都好麽?"
"
原本有表姐这个贵嫔在宫里镇着,是族里一桩光耀门楣的事,自然有很多人得以封荫。
而姨父又是堂堂的一介知府,族里可都是荣光得紧呢!
"
袭香说罢,眼睛里透出一丝哂然。
多麽可惜,现如今宫里的这面大旗倒了,昔日的荣耀变成了今时的耻辱,想来倘若族里的人得到消息,必是要跟姨父一家划清界限。
李倾婉望着西窗外的院落有些出神,片刻才澹澹地问:"
看也看过了,该说的话也都说了。
时辰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
"
袭香喉头一哽,面上有些挂不住,气得跺了跺脚,"
表姐怎麽这麽不识好人心?"
李倾婉眼底泻出一抹哂笑,摇头再摇头,"
你能过来,好心谈不上,探听消息才是真的吧?我虽然是一介废妃,但好歹在宫里待过几个年头,又曾经得宠。
你那麽想进宫,必然想通过我瞭解宫里面的一些事、瞭解皇上的一些事,我对你来说是最好的讯息源。
然而我也跟你阿玛说过,像你这样的性子并不适合待在这里。
"
袭香被说中心事,有些难堪地咬着唇,目光里却充斥着不甘,竟脱口而出道:"
论长相、论家世,我有哪一点比不得表姐?凭什麽不能进宫?"
李倾婉的阿玛的确是知府,可她却不是嫡出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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