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就看到了她,穿了一件格纹短袖衬衫,坐在靠窗的位子上,那里一眼就能把西湖的全貌尽览。
我半推着胖子走过去。
还好胖子还算合作,不然的话,我推他就等于推一座小山丘。
双儿先看到的必定是挡在我前面的胖子,于是看我的时候眼神里面充斥了不满。
眉毛一挑,指了指胖子,开口就说:“这个胖子怎么也来了?”
我下巴差点没直接掉在桌子上,心说你一个姑娘家说话竟这样直白不客气。
小心翼翼地抬眼看胖子,我知道他这时候肯定在心里使劲骂这个女人,但居然一点都没有流露到脸上来。
就见他气定神闲地一屁股坐在了双儿对面,乐呵呵地说:“姑娘,胖爷我和你一样,也是来游西湖的。
不过我胖爷可惜是个北京人,不像姑娘你这样,明明是个杭州人,还没事就约了刚认识的朋友来赏个西湖全景,真是情趣情操样样到位啊。”
我明显听见胖子在说“情操”
的“操”
字时,用的是第四声,一个心虚,赶紧低头去看茶馆伙计刚送来的茶杯。
双儿眉毛一挑(这是她的招牌动作),瞟了一眼胖子,轻轻哼了一声,就没再和他继续争辩下去。
我在心里想着要不要开门见山直接问她有没有跟踪胖子。
她也未必对我们说实话。
不过当下也不好确定,万一不是,看她的样子和我妈特别熟络,改明儿他去我妈那里一个告状,那我起码半个月别想过上安稳日子。
想着我就去看胖子,本来想用眼神和他交流一下征求下他的意见。
不料他正一脸不屑地用眼角打量双儿,就差往她脸上挂一张写着“死对头”
的牌匾了。
也罢。
该知道的事情早晚得知道。
谁知道,我刚想作罢问她的念头,她居然自己开口了:“吴邪,你二叔让我给你带个话,不该你管的事情你少管,该扔掉的东西赶紧扔掉。”
我顿时眼前灯泡一亮——二叔?
原来这丫头是二叔派来的。
转念一想,也不一定。
假如监听胖子电话的就是她,那也未必是二叔派来的。
二叔有什么理由去监听胖子的电话呀。
但是被她这么一说,我就联想到之前派人去长白山的事情了,是不是那些人都是被二叔给弄没的?二叔本不是局内人,但也不能说他是局外人。
他对很多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并且可能他知道的东西比我还要多,但他不到非常时期是不会出手管的。
还是说,我把二叔想得太过单纯,他其实远比我给他设定的角色要复杂得多?
无论该不该我管的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也由不得我。
我接了三叔的烂摊子,等于两只脚都踩进来了,哪能说不管就不管的。
什么叫该扔掉的东西赶紧扔掉,莫非,他说的是——鬼玺?!
我刚想继续追问,她就直接打断了我的念头:“我就是顺便带这么一句,再多的,我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不管怎么样,有一点是肯定的。
这双儿肯定是土生土长的杭州人,刚才说的话她全都是用杭州话说的,口音纯正,一点怪腔怪调都没有。
她还认识我妈,和二叔有关系一点也不奇怪。
这会儿,我看胖子,他头上的火苗子都快冒过天灵盖了。
我赶紧推了推他,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待会儿我会告诉他这丫头到底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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