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心。”
我大概是听见了闷油瓶的名字,所以思想一个朦胧就又犯了一次行动超前于思想的错误,等我反应过来,自己都已经钻进密道了。
我这时候才回味出来她语气当中的不对。
她在说“你”
,这种分割明显的词,是在告诉我,进来的只有我一个。
我心中一紧,那她呢?她要做什么?难不成她是陈文德派来演戏的?!
但是等我意识到这些的时候,已经晚了。
密室的门在我面前很轻巧地被关上了,独留了一个只能容我缩身蹲坐的管道空间给我。
门是和那个水槽同一种白色的石头,这坚硬的程度,任我如何敲打,也是开不了的。
门被关上的一刹那,我听见了一个轻微的铃声从我身边划过,落在了我身后某处并不远的地面上。
我只伸手摸了一下,头都没回,就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光并不十分充足,但也足以让我看清手中之物的模样了——小贱的青铜铃铛,那个欧米茄形状的字符只一眼就能轻易辨认。
我顿时冒了一头冷汗,才感觉到事情的不对。
“你干嘛?!”
我边仍旧重重地砸那道四方门,边朝着门吼道。
“吴邪,其实我本来不想打昏你的。
打昏你纯碎是临时起意,想解解气罢了。
对不起,我打昏你,是埋怨你不记得我。
你该记得我的,我和小剑还有你,我们三个小时候一起玩过,不止一次。
但是你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记得在北京,我和你第一次对视的时候,我希望你在飞机上看了我那么久能认出我来,但是同时又觉得很害怕你假如真的认出我怎么办。
事实是我这个担心很多余,你对我一丁点印象都没有。
吴邪,很多事情,我不告诉你,是为你好。
但是我不知道的事情也很多,本想从你身上找到一些事情的真相,但是现在却越来越迷茫。
很多事情我越查越觉得不对。
我不知道你现在距离最后的谜底到底有多近了,我只希望你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都要活下去。
我们这一圈人都在围着同一个东西打转,大家互相厮杀,争斗,费心费力,到底最后有几个人得偿所愿了?其实,我和阿保,还有陈秋,你知道吗,我们都是棋子。
吴邪,我打昏你,是我这么多年带着感情挣扎在这个漩涡里面,有多少不容易让我觉得非常不甘心。
我必须要打昏你,让你有个印象。
日后想起我来的时候,好记得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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