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光是知道这个有用,却不知道怎么用,这开的什么国际玩笑?
齐蒙古眉毛一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竟从里面掏出来一根青铜棍,举在我面前晃了晃,道:“刚刚那个小伙子抱过来的青铜棍子我只当驱鬼杖用过了,没用。
你现在拿出来这么个玩意儿,好歹告诉我怎么操作啊。”
说着,他做了个朝闷油瓶的脑袋砸下去的假动作。
我定睛一看,闷油瓶额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块淤青,被黑气盖住了颜色最深的部分,不仔细看还真不会留意到。
不用说,肯定是齐蒙古干的好事。
那根青铜长得异常恶心,粗糙的外表像是腐烂的粗树枝,和我们在瑶寨找到的那根如出一撤。
齐蒙古说的明显是黑眼镜,怪了,他怎么会有这东西?
黑眼镜的声音突然从我脑袋后面响了起来:“尸玉散不用融水,把那块完整的放在他嘴里,只有这样才会化开。”
我猛地回头,黑眼镜脸上带着沉默的笑。
“小三爷,我们先出去,等他醒,还得有段时间。
反正是死不了了,放心吧。”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房间。
齐蒙古不置可否地把那块大的塞进了他的嘴里,看了我一眼,转身也走了出去。
胖子站在靠门的地方,又点了一支烟。
这庭院的地面上,本来清无一物,却在一天里面多出了一堆烟头。
“天真,你放心,我这不是发火。
但是你居然什么都不告诉我。
起初小哥从那狗屁山沟里出来的事情,我是听那朵花说的,假如这次我不是发现那些照片有问题,主动打个电话给你,你还真就准备等小哥……”
我其实连他那个咬在牙缝里的“死”
字的前音节都已经听到了,他还是及时吞回了后半句话,紧接着从嗓子里扔了个第二声的“嗯”
给我。
我白了他一眼,心说,打电话给你你接嘛。
一摸大衣口袋,烟盒子都扁了。
烟抽完了。
我想也没想,手伸到胖子口袋里,摸出了他的烟,点上之后,抽了一大口,这才把刚刚的紧张感从依然绷紧的神经线上压下去了一半。
我想直接问胖子照片的事,但是眼角余光瞥到了黑眼镜,脑子里便又重新开始琢磨怎么问他的问题。
黑眼镜看我盯着他,嘴角拂过清淡一笑,说:“小三爷,那青铜是哑巴前不久打电话找到我,让我一听到他出事的消息就立马带过来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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