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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野抬眼盯着他:“你是在扯淡吗?”
“还真不是,我手底下有人混进去赌场,疏通了内部人员,他们告诉我,姜山就是做一个人情账,他想办法让那些赌徒们输钱,然后换取明面上的项目,利用项目来赚钱。”
“所以他还涉及洗-.钱。”
何野又叹了口气。
盛逾海笑了:“光明正大,就算查也无所谓,项目赚的钱跟赌字不沾边啊。”
“我猜猜,赌徒如果不履行约定,姜山的人会跟收高利贷的一样吧,砍手剁脚,对吗?”
何野不紧不慢地拿起水杯,抿了一口。
盛逾海轻哼了声:“目前没查到相关信息,但我也觉得如此,或者更狠吧。”
何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靠在椅背上思索。
“何野,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劝你一句,像这样的人,毫无底线,你不要突然跟他分手,得想办法和平分开。”
盛逾海突然严肃起来。
从知道姜山就是当初要跳天桥的孩子,盛逾海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死亡是很可怕的,如果一个人坦然地准备去死,说明他心底里的根基已经被摧毁,而根基一旦摧毁,这个人很容易暴动,因为一点小事而疯狂,这也是为什么很多自-杀未遂的人后期会再次尝试自-杀。
他不是歧视,只是下意识地想要避开极端的人,他和何野都很普通平凡,姜山若是想做点什么,何野一定承受不住。
哪怕只是简单的分手,何野都必须斟酌措辞,想方设法让姜山自行离开。
当然,关于姜山的身世,他决定替姜山隐瞒和处理一下,何野看上去理性,实则内心敏感多疑,如果真的知道当初救下的孩子成了如今这个样子,不知道会有多难过。
真是孽缘。
两天后的除夕,杭州迎来今年冬天的第一场暴雪,窗外银装素裹,路面全是融化的积雪形成的黑色的车辙印,人们来来往往,各自都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忙碌着,何野站在楼下等姜山开车过来接他。
当姜山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跟前时,他正靠在墙上发呆,浑然不觉姜山打开车门,绕到他这一侧来。
姜山打开双手,温热的手掌揉了揉何野的脸颊,低下头亲了一口:“在想我吗?”
何野一抬头,就对上姜山一张白里透红的脸,长长的眼睫毛上下眨动,红润饱满的嘴唇微微抿起,他越凑越近,靠在何野嘴边,哈出的热气像小猫一样在何野心里抓挠。
何野自然而然地闭上眼,享受着姜山高超的吻技,他很快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推阻着姜山的胸膛。
但姜山早已习惯他这种“欲拒还迎”
的方式,更加用力地箍着他的腰,把他压在汽车上更激烈地亲吻着。
亲足了三分钟,姜山终于舍得放开他,乖巧地眨眨眼:“走吧,我们去看看你妈妈。”
那张好看的脸在他跟前,他怎么都说不出重话,他承认自己很看脸,姜山的脸完完全全长在他审美点上,他舍不得断。
但盛逾海的话在他脑中盘旋,他不得不重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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