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路款冬不清不楚地低喃,“为什么...相处...奇怪...”
断断续续的听不出他说了什么,韩郁影很费力、艰难地提取出几个关键字,把他拼凑到一起——他说余迢奇怪,好像不止图他的钱,好像还渴望得到他的爱,可是每当路款冬走近他的时候又后退。
韩郁影听他碎碎念了一晚上,听余迢对他多好,听他说在路家从来没感受过这些,听得耳朵都痛了,没想到路款冬喝醉后这么能说,是平时太憋了吧。
翌日,路款冬问韩郁影自己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韩郁影把昨晚那些事烂在了自己肚子里。
这只是韩郁影猜测路款冬动心的开始,真正确定是在不久后。
点痣之后余迢和路款冬庆吊不行,韩郁影有意想试探路款冬的心思,组了个局,把人叫出来。
高中时期对余迢算是青春的悸动,悸动的结果无非就是长情或淡退,韩郁影很明显是后者。
侯门似海,如果路款冬真的喜欢上了余迢,比起在确定余迢对他毫无心思后,还要与自家人撕破脸、耗神耗力地把余迢揽到自己身边,他更希望余迢能安于现状,和路款冬恩爱过完这一辈子。
所以偶尔会说些话刺激路款冬——只是路款冬后来总觉得自己对余迢心有不轨,在这点上韩郁影也是很苦恼。
深夜,几人从酒吧出来,韩郁影用路款冬手机打电话给酒店的余迢,说路款冬喝醉了,让他来接。
余迢犹豫了会,点头答应,他已经惹路款冬很生气了,不敢不听。
“我有说我醉了吗?”
一旁的路款冬晃动着酒杯,清冷的光线将他衬出若即若离的疏远感,看不出是喜是怒的肃然神态,宛如寒星。
韩郁影耸肩:“那我刚刚打电话,你明明有机会说的啊。”
“没反应过来。”
路款冬垂下眼睫,语气如古井般平静,“你现在再打回去让他不用出门,完全来得及。”
韩郁影叹了口气,似笑非笑地摇头。
等待时间远远超过了预估,开车过来大概十几分钟,半小时了却还不见人影。
韩郁影说大概是堵车了,路款冬眉宇一皱,“不对劲。”
“怎么了?”
没得到答案,路款冬已经站起身往外走,果不其然,余迢被几个喝醉的alpha缠住,几人将余迢围起来,嘴里说出的话不堪入耳。
那一处角落灯光又偏暗,余迢靠住墙缩起来,眼睛紧闭着,嘀咕着“不要打我”
“求求你们放我走”
之类的话。
一个上本身领口敞开,白色衬衫上晕染了红酒的泼痕、眼睛半眯,动机不纯的alpha逐渐逼近,拉着余迢的衣服,张开嘴想咬在他的腺体上,恶念即将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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