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了西海大峡谷在排云亭看到了不一样的云,手脚并用背着大包上了几乎成七十度直角的天都峰,走过细长的鲫鱼背再从一线天下来,最后因为缆车的突然停止,两人倒退着下山,回到汤口旅馆的时候脚打着颤几乎和残废差不多。
后面还有行程她俩不得不互相用力按摸小腿,在一声声惨叫中互相伤害。
不足十天的假日对于旅游的人来说过得是非常之快的,两人从黄山下来后又去了西递宏村,在彝县这一块住了好几天,几乎把那片的徽派古镇逛了个遍。
青山绿水应着墙黑瓦,游玩的人不会有空去讨论网上的事,也不会去说一些不好的东西,她们仿佛被隔绝在了世界的外头,这里没有乱七八糟的烦心事,累却无比的自在快乐。
秦清面上不说却时时关注着那件事情的动态,感谢混乱的娱乐圈,某已婚女明星夜宿门被爆出后,之前还为孩子们愤愤不平的人全都跑去看戏八卦了,加之有心人刻意的抹去,网上几乎再难找到相关,之前喷的骂的也都被一一删去。
风过无痕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虽然对于这样的反转秦清心里是觉得悲哀与愤怒的,可是,这也让她松了一口气,至少暂时她爱着的那个人不用去面对也不用饱受煎熬,婉转的提了一下商量之后,她们收拾了行礼从世外桃源又重新来到了尘世之中。
安容回到公司,她请的是病假见她回来,不少同事跑过来慰问。
老话说撒一个谎要用无数个谎来补,被问多了不免有种无力感,不过,想到那几天她又觉得这不算什么。
心情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
手里转动着笔,安容像是假期综合症一般对工作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想总到那十天的点滴,想到她们住在宏村里那明明面对着墙却非要称作为景观房的小标间,秦清大清早跑出去特意买了当地特色鸭腿,房门锁着她和小偷似的从窗口跳进,还在那里说别人爬窗送花她送鸭腿。
那鸭腿明明不是很好吃,可因为她的举动而变得格外可口,又想着这人跑到巷子里,遇上雕竹板子的匠人,厚着脸皮请人家教她借了刻刀亲自给刻了一个竹钥匙圈,还有夜里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的安全烟花,她们跑到老房子的屋顶一边看着星空一边放,她还说要是能有个孔明灯就完美了,约好将来再走一次同样的行程,把没做的全给补上。
当然,除去这些在那样长的旅游过程中也遇一些不太美好的事,在汤口一家看着还算干净的饭店,口吃了不新鲜的死鱼和一些不太干净的食物,两人足足拉了一晚上,第二天没赶上去宏村的汽车,汤口汽车站的员工与拉黑车的勾结硬说没有班车,被狠狠的斩了一回后来才晓得真相,也亏得上了一次当,在离开宏村返回的时候,听那些开黑车的到处和人说正规司机大罢工没去相信,才不至于又再挨上一刀。
事后那人说,黄山是她最喜欢的景,汤口有她最不喜的人。
短短十天所遇所见,就像是缩短了的人生,有喜有乐有顺有逆,她俩互相扶持脚再酸也能坚持着走完全程。
想着唇边又泛起了笑。
恰在这个时候,手机来了消息【哎,我有点假期综合症,老想着我们在外头玩的事,还忍不住傻笑,我同事说我一点不像是生病的人,差点穿帮。
】安容看到这内容,忙心虚地左右看看收起了脸上的笑,正经摆出认真工作的模样回了一条【我也是。
】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班,安容倒没有和急着走的人那样早早收拾,这一趟出门爬了黄山对于体力的消耗是十分大的。
玩的时候精神亢奋尚且能够坚持,等回到家里人彻底放松了,骨节骨架的疲惫感觉透了出来,腰也酸了背也痛了,那小腿肚子仿佛变成了石头又硬又僵,都这个样子了平常最习惯的家务事变得沉重了起来,两人一商量决定暂时放下一切,用最懒的方式去恢复体力,而最让人头大烦恼的今天吃什么?就交给餐馆来处理,反正只需要点菜的时候略花点心思,说定之后就认真执行,临下班前约定好了时间,拖拖拉拉等到了点她这才提着包坐电梯往下。
人才出了门口违章停在外面的保时捷上走出了安容再熟悉不过的人,对于她的出现安容有些意外,“你怎么在这里?”
等人走近了她开口问。
之前上班时收到了对方的信息,她去黄山时特意没有带手机,以至于电话消息都没有,等回来后看到了那些消息,她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回复了一条没事就没多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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