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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姌越发软下来,哽咽道:“陛下已长久不召见臣妾了。”
“你知错么?”
“姌儿……姌儿……”
说不到两句,她已低声啜泣起来。
苏沫听到那个“姌”
字,果然大有触动,轻声道:“罢了罢了,朕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燕姌依旧啜泣,苏沫终是没辙,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叹道,“哎……别哭……”
他平日里对后宫嫔妃虽也温柔,却还不至于像现在这般低声下气地哄人。
燕姌却暗自恨得咬牙切齿也只得和血吞,伸手在他胸口轻挠,低声道:“陛下不怪罪姌儿了?”
“不了。
你既已知错,朕就不罚你了。”
“陛下……”
“怎的还哭?朕都说不怪你了。”
“姌儿只是心有感怀,愧对陛下的恩情,也差点着了有心人的道,失了您的信任。
所幸孩子还能保住。
否则,姌儿再无脸面对陛下。”
她本就生得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如今又刚诞下孩儿,举手投足间平添一抹为人母的婉约,比之从前更具姿容,如今声情并茂地说了一番告饶的话,又一口一个姌儿,苏沫如何还能气她。
苏沫伸手轻抚她的长发,低声道:“你的顾虑朕明白,孩子能保住就好。
那个孩子……咱们的孩子是最有福气的,如何会轻易出事?傻瓜。”
“陛下真的不再怪罪姌儿了?”
“不了。
你辛辛苦苦为朕诞下皇子,这是头等的功劳。
朕欢喜还来不及。”
“陛下……”
燕姌神色动容,伏在苏沫身上,全然柔顺。
如此一夜温柔。
苏沫一连三日召唤,姌妃一时间成了西平最炙手可热的妃子,连新进宫颇得圣宠的丹丰二公主都被比了下去,更何况那位从不得宠的铃嫔。
※※※※※※※※※※※※※※※※※※
猴崽子见李然全然不在意,一脸好奇地问:“你不担心?”
“担心什么?”
“别的先不提,你能眼睁睁看着皇兄选秀纳妾?”
“纳妾?”
李然冷笑,似乎对这个词有着莫名的厌恶。
猴崽子见他终于有了反应,继续说:“氏族皇亲家适龄的女子都已登记在册,生辰八字品性容貌德容颜工一一不缺,要多详细有多详细。
库房的画相都能堆成山了。
自然,有家世背景的氏族女子画册,早已入了御书房上了御案,连生辰八字都已找相士批过,只等皇兄朱笔一点,雀屏中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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