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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一个被骆小远封为年度之最没良心的人打破了她的平静。
那是一个清晨,至于天气如何,骆小远还没有办法判断,因为彼时她还尚在床上做梦。
梦里面她在吃火锅,正吃得大汗淋漓,不亦乐乎,可突然一阵冰雪刮过,她手里的筷子突然变成了一根雪糕冰棍!
她依稀记得自己穿越的前一秒正在吃雪糕,可刚吃完最后一口水果冰且只剩下一根棍子的时候,她就掉进了阴沟洞,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个到处是鬼的世界。
因而从此之后,她对雪糕那是深恶痛绝啊!
要是不贪吃雪糕,就不用绕路走,要是不绕路走,也不会倒霉到现在。
她恶狠狠地看着手中的雪糕棍子,努力地咬断它,可无论怎么使劲,这棍子就是纹丝不动,她却觉得越来越冷,感觉有丝丝冷风吹进她的脖子,搅得她心神不宁。
“阿嚏!”
她在梦里打了个喷嚏,于是醒了。
可才一睁眼,就望见了一片深沉的黑色,里面有个小小的自己。
再眨了眨眼,她终于确定这是一双眼睛,正俯在她脸上不足一指的地方看着她。
那双眼睛的主人眯了眯眼,“你舍得醒了?”
他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唇边,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笑得愈发诡异,“这是什么?”
骆小远松了口气,幸好这银丝是从嘴旁拉出的,要是从被子下面拉出来,那事情就严重了。
哎呀呀,她到底在想什么啊?她终于彻底过渡到清醒状态,意识到这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姓段的小子,是怎么从她床上冒出来的?还很不检点很不雅观地趴在她的上头。
骆小远张了张嘴想叫,段朗月却像是早已预料到,先下手为强地捂住她的嘴,任由她只能发出“嗯嗯啊啊”
的声音。
“嗯嗯……啊啊……嗯嗯……”
“你是问我怎么进房的?”
段朗月空出一只手,抚了抚自己的下巴。
笑得不怀好意,“这是家传绝密,不告诉别人。
自然,我娘子除外,你有兴趣否?”
“嗯嗯……”
“没有?那我不能告诉你。”
“啊啊……嗯嗯……嗯嗯……”
“你问我为什么不告而别却又突然跑来找你?”
段朗月笑了笑,“我娘亲张罗着要给我娶亲,我就回去了。
哪知这新娘子还不如你长得好看,我就又跑回来了。
只是苦了我在龙门客栈痴痴的等你,你却不来,我便只能主动来寻你了。
只是来了却不见你醒,还使劲捧着我的手指舔,我这才上床的。”
“嗯嗯啊啊……”
段朗月怔了怔,“这句未听懂。”
骆小远挣出一只手,指了指他那只正邪恶地压迫她那柔嫩嘴唇的黑手。
他了然地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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