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一身粗布麻衣的打扮,长袖挽起,露出结实黝黑的胳膊,偶有几道皱纹的脸看起来很是老实巴交。
可如今那微斜着的眼睛却透露出不善的意图,森森的白牙衬托着狰狞的笑意。
“本来还以为能多瞒你一阵,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看穿了。
看来不做人许久,也未见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你若要杀,那就杀吧!”
男人突然森森一笑,一对黑白分明的眸子突地一翻,再睁开时就只剩下眼白,吓得骆小远倒抽一口气。
这情形委实古怪。
此人有影子,脚步声也不小,可这番举动又昭示着他并不是人。
而且,此人又站着不动,还囔囔着要她杀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骆小远举着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举步不前。
“你不杀我,”
那男人依旧眼白翻起,笑得狰狞恐怖,“我可就要杀你了!”
说时迟那时快,男人纵身一跳,身形笨拙地向骆小远扑来。
骆小远原以为对方要用什么法术制服她,哪知这种徒手搏斗的方式,根本就是寻常人之间毫无章法的打架嘛。
她堪堪避过那人的双手,边跑边喊停。
可那人哪会听她的,只是一边发出瘆人的阴笑,一边有些僵硬地奔跑着。
骆小远毕竟是个身量不高的女子,体力自然比不过这个身形魁梧的男人。
两人一个跑一个追,许久后,她终于跑不动了,靠着树喘气,“你别过来了,再过来……我这把剑可就不长眼睛了。”
像是怕对方不信,骆小远还赶忙抽出剑,直挺挺地横在身前,试图挡住男人的攻击。
可谁知,那男人竟像不要命似的冲了过来,就似未看见那把明晃晃的剑一般,直朝着自己的胸口撞去。
骆小远无语,心想这个人是真的不要命了吗?
恰在此时,不远处突然响起师父的声音,“收剑,莫伤人!”
她瞥过眼,便见师父与流年双双出现在林子里,正急急地朝着自己这边赶来。
她见此人已冲至眼前,收剑已是来不及了,只好硬生生地把剑移下几分。
剑身虽未刺破对方胸膛,但也堪堪划过了他的腿骨,划出一道血痕。
但对方却未见一丝痛色,依旧执著地扑了过来,两手交叠着紧紧掐住骆小远的脖子,越掐越用力,狰狞的笑声也愈加响亮。
白沉足下翩然,赶在骆小远就快断气时将一张纸符贴在男人的身后。
只见男人立时眼白退去,双目又恢复黑白之色,手下也逐渐失去力道,扑通一声摔在地上,昏了过去。
骆小远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脚下一软也跟着要倒下去,白沉身形一闪将她扶住,双眉紧蹙,“你怎来了?我不是让你留在山上吗?”
她嗓子眼火辣辣的,说不出半句话,只好手舞足蹈地表示自己不放心,却又表示得不清不楚、乱七八糟的,看起来分外滑稽。
白沉按下她乱动的手脚,未说什么。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里,王承舟酝酿着一桩大事,那就是让古老的中医跨过山海关,走向全世界!...
穿越成败光家产的败家子,一穷二白连饭都吃不上。眼看老婆小姨子就要抵给他人,云泽只得是斗狗友,战狐朋。可好不容易刚将小日子过好,乱世又来临。为在乱世生存,他只好开始积蓄力量。战蛮夷,驱外族,打碎腐朽王朝,创建一个新的盛世。...
林宜上辈子是个脑子不太好的,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谋她家财害她性命,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却成为众人仰望求着供着的大人物,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重活一世,她总算活明白了,害她的她要全部报复回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