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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心有灵犀般,那斜靠而坐的男人突然动了动,微微侧过脸,一头青丝顺势滑过肩头,向后落去,终于露出那张让她期盼的脸。
那是怎样一张摄人心智的容颜?略显苍白的面容半隐半现于如水的光华之中,如薄凉的月色,又似含在浓浓夜色里的远山,分明淡到极致,却让人只是望上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光洁的额间点着一粒朱砂,朱砂下镶嵌着一对蓝若宝石的双眸,微抿的红唇向一边勾起。
只见那双狭长的双眼略一上挑,载满了无尽的笑意,直直地朝着骆小远扫去。
骆小远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骆小远恍然想起越狱的那个晚上。
夜色很浓,明月当空,花香飘得很远很远,有一个人抱着她从那个冰冷的牢狱中飞出,飞过桃花林,飞过淙淙溪水,飞过她惶惶不已的心。
尚记得,她匆匆逃离时回头看的最后一眼,他如置身于画卷般静静站立在月色中,蓝眸灿若星辰,那冷然的一瞥似一根微颤的琴弦震动她小小的心田,她只有继续回头,仓促地逃开。
她以为出了玄冥谷,她与他便再也不会有交集。
她可以顺利地忘记他的救命之恩,顺利地让自己不必满怀愧疚。
而现在,这个人就在她的眼前。
鬼子大人……他为什么会出来在这里?
骆小远狐疑地朝他望去,只见他眉尖轻蹙,似笑非笑,颇有些惊讶无奈之意,似是也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出现在大厅之上。
见她这副表情,骆小远以下有些赧然,难不成这鬼子大人觉得她就是个爱惹祸的麻烦精,故而再见到她也有些怕了?想到此,她那再见他时的惶恐顿时烟消云散,决意只当看不见。
可没料到,她才轻哼一声,抿着唇低头假装未看见他,他那挂在唇间的无奈笑意却突然扩大。
似是看穿了她小小的心思。
意笑得十分疏朗畅意。
骆小远十分惧怕他那样一笑,会引得屋里头所有人。
都跟瞻仰烈士墓碑般抬头瞻仰他,赶紧竖着食指“嘘”
了一声,示意他赶紧把嘴闭严些。
他半俯着身子,笑得愈发恣意和目中无人了,双腿在半空中晃悠得扎眼,扎得骆小远直想上前拉住这双腿一把扯下来,问问他这个时候在这里是想做什么,可显然不是时候。
她抬起头看了看那喝茶喝个没完的宣旨太监,揉了揉已跪得有些酸麻的腿,暗自咒骂此时正十分逍遥地在上头甩着腿玩的鬼子大人。
段朗月今日未戴面具,却不料在这样的情形下遇见骆小远,实在杀得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错开眼去看那当初不过是个跑腿的。
如今却已晋升为御前总管的李公公,不由嗤笑一声。
所谓的物是人非,想来说的就是这种情形,看来,十年的时间,的确是太长太长了。
他撑着下巴笑得诡异,不经意地撇开脸,却看见骆小远在那兀自揉着腿,而嘴中似乎还在念叨着什么,眉头皱了皱,再看向那喝茶的太监,心想,他那肚子里的茶也该喝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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