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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目中竟见了笑意,江诀见他笑了,不自觉心头一松,凑近他低声问:“想什么?如此好笑?”
“刚想到一句话,用来形容你再适合不过。”
“什么?”
“实话,与其说你目中无人,不如说,你这家伙根本不看人。”
他边说边笑,唇角有饱满的弧度,江诀目中亦浸染了一层温色,勾唇一笑,伸手覆在他腹上,低声道:“那你可得好好瞧瞧,朕眼里有谁?”
语毕,伸手在他腹上揉了揉,轻声道:“此次可谓老天相助,你说是否要庆祝一番?”
“八字还没一撇,你倒乐观。”
李然不以为然地扫了眼那只覆在他腹上的手:“别动,他这两天不太安生。”
江诀手下一顿,凝眸想了想,片刻后似是明白了什么,既忧且喜地望过来:“算起来早过了日子,是不是快要?”
话未问完,就见李然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不知道,问这么多干什么,该出来的时候总会有动静。”
江诀见他眉眼间有慵懒之色,目中一动,贴近他轻声调情:“如此好动,真是像极了你。”
他边说边将手伸进李然亵衣中,拉开束缚的绑带:“估计就是这几日的事了。
别怕,有过逸儿的经验,这一次势必会顺利许多。”
李然尴尬地揉了揉眉眼,道:“懂得倒不少,干脆让李远山收你做关门弟子?”
“呵呵,倒也不必,老头子医术了得,没个十年八年如何能出师?这于朕倒也无所谓,只怕会冷落了你。”
“滚!”
江诀失笑,低头啄了啄他的唇瓣,彼时李然已衣衫半褪,胸口春光一片。
江诀目色渐深,呼吸亦不自觉失了序,想必这两个多月来着实忍得辛苦。
他伏下身去,与李然四目相对,眉眼间全是笑意,手指则停留在李然腹上,盘桓流连不去:“他如实在不肯出来,朕倒有个法子。”
言毕,凑近李然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李然蓦地一惊:“胡说什么!”
“再如何也不敢拿这事胡诌啊,法子是李远山教的,说自古以来就有效,今夜试试如何?”
“没兴趣。”
他神色淡然,摆明了兴趣缺缺,江诀哪是轻易罢休的主,继续不依不饶地劝说:“倘若真能见效,不就可以早日脱离苦海?”
这话简直说到了李然心坎里,江诀见他眉眼间有犹豫之色,索性打蛇随棍上:“试试又何妨?嗯?”
眼下虽已入秋,可夏热犹存,兼之身体的缘故,李然只觉得懒得慌,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可这副慵懒的神色看在江诀眼里,只会越发心痒难耐。
江诀低下头去,沿着李然的眉眼往下吮吻,李然正要出手阻止,伸了一半就被江诀捉了去:“就一次,试试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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