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是饥肠辘辘。”
“……”
“我劝你们少说话少张嘴,尤其是修为低的最容易被夺舍,他们在铁围中被囚禁了千年,比起吃你们的肉更想强占一副人身出去,一旦他们扒开你们的嘴钻进体内,啧啧……”
月老从乾坤袖中掏出一团乱如麻的红绳,“大家把彼此栓住,莫走散。”
这法子好,众人纷纷把红绳系在手腕上,七八个人结成一组,老实坐在原地,互相照应。
一袭白衣无声静立在上邪身侧,手中拿着红绳,低眉瞧着她摆弄阵法,淡淡道:“系上。”
酒劲有些上头,上邪看白衣都重影了,晕头转向道:“不用,姻缘线栓不住我……”
她剩下的话没说完,就见顾轻将红绳系在她手腕上,明明动作极快,只是一瞬,可那一瞬两人离得极近,近得上邪都能看清他的睫毛,温热的呼吸拍打在他侧耳,白衣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耳根微红。
上邪瞬间酒醒了,只见红线的另一头系在顾轻手腕上,那一刹两人的心跳皆是一停,转而同步,似是心脉相连在一起。
月老见了目瞪口呆,惊呼问顾轻:“你是怎么做到的?”
顾轻:“用手。”
月老:“……”
他看了看顾轻,又看了看上邪,依旧是那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自顾自地嘟囔道:“明明天煞孤独,没有姻缘命的啊!”
红衣傻眼地盯着皓腕上的红绳,懵圈道:“你……你系的死结?”
顾轻:“嗯。”
上邪:“你想过怎么解开吗?”
顾轻难得露出一瞬迷茫的神情,转而冷冰冰道:“用剑。”
上邪哭笑不得道:“顾兄,没人告诉你,姻缘线一旦系上刀劈斧凿都弄不断,要么解开,要么身死。”
顾轻:“……”
老仙尊只教过他心法剑道,未曾教过他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
顾轻依旧那副清冷的模样,似乎世间万物都入不了他淡漠的眸子,“无妨,不是什么大事。”
上邪嘴角一抽,“这对我来说,确实不是什么大事,神君又不能娶妻生子,可你是戊戌宫少主,长梧子应该早就逼着你延续香火了吧!”
顾轻瞪了她一眼,她识相地闭了嘴。
谁知白衣却先开了口,“今日之事是我拖累了你。”
“啊?”
上邪犹疑地看着他,有一刹还以为他被夺舍了,再三确认了眼前人后,才道:“与你无关,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今日之祸是我自作自受,亦是心甘情愿,怨不得旁人半分。”
话音未落,便听原本沉寂的迷雾中传来一阵啼哭声,由远及近,声音越来越大,凄厉刺耳,撕心裂肺,掺杂着无尽的痛苦,让闻者恶寒,从灵魂深处开始战栗。
顾二三下意识凑到了上邪身边,“怎么回事?”
上邪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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