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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文卿不耐道:“何事?不是告诉过你们审讯之时不要打扰?”
那人许是一路跑过来的,鼻尖眉头都沁了汗珠,声音也不大稳当:“大人,是……宫里有贵人来了,大人您快去接着吧。”
宫里的贵人?眼下宫里除了皇帝和太皇太后,便是先帝遗留下来的太妃太嫔和尚且年幼的皇子公主,除此之外哪还有什么贵人?
严文卿眯了眯眼,目光如鹰隼,打量了一下对面的朔月——朔月老老实实坐着,看起来对“宫里的贵人”
没有半分反应,只有那游离的视线出卖了他。
严文卿心中计较起来。
能让宫里那位亲自过来,身份必然不是一句“宫廷随侍”
便能概括的。
“你有这样一身本事,留在宫里伺候实在是埋没了。”
严文卿忽而敲敲桌子,“可想来大理寺当差?”
话题转圜的太快,朔月眨眨眼,似乎不能理解他的意思。
大理寺——朔月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还能获得皇宫之外的第二份工作。
严文卿摆出人贩子的架势哄骗无知少年:“别担心自己的身份,咱们大理寺有才者居之,人好活少包吃包住月钱还多,繁华富饶天子脚下,案子办好了,升官发财平步青云的日子可多呢!
说起来你见过陛下没有?跟着本官在大理寺混几年,见到陛下的机会可多了,咳咳,说来惭愧,本官从前是陛下的伴读,可为你多多进言……”
朔月暂时没有另谋高就的意愿。
何况,“见到陛下的机会可多了”
这种诱惑对他而言实在没什么吸引力——朔月盯着严文卿一张一合的嘴皮,思维已经飞渡千里之外。
对他来说,他要的不是多多的见到谢昀的机会,而是长长久久留在皇宫、留在谢昀身边。
严文卿以高官厚禄诱惑半晌,眼前的家伙却依然无动于衷,不免有些郁闷。
不过大理寺少卿自有一番礼贤下士的风范,正欲再说两句,却有下属再度进来通传:“大人,您快些……”
严文卿叹息自己又失去了一个看起来完全不需要工钱的得力属下,起身去迎那位宫里的贵人。
宫里的贵人漏夜前来,已经屏退众人,毫不见外地占据了大理寺少卿的公案,随手拿起一本卷宗看着。
看清那烛火下的面孔,严文卿心中一啧,旋即嬉皮笑脸地作揖:“陛下亲临,微臣三生有幸,大理寺蓬荜生辉哪。
不知微臣何时有了这么大的面子能劳动陛下亲自吩咐?”
那人合上卷宗,冷声道:“滚。”
来人正是谢昀。
他接到消息,说是朔月牵扯进了大理寺的案子。
对于那个麻烦的小狐狸精——这是目前谢昀对朔月的代称——关于他是怎样脱离送殡的队伍,又是怎样背着别人进了大理寺,谢昀已经不想费神去管,只想赶紧把那家伙扔进宫里的角落关起来,免得惹出这许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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