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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没等到熟悉的回应和拥抱,谢昀颇感意外,抬眼看向朔月。
——朔月正气鼓鼓地瞪着他,牙咬的很紧,两腮的肉都鼓出来。
手里的茶盏因为抓得格外用力,茶水微微颤抖,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
谢昀浑然无畏地瞪回去。
生气是早就不生气了的,也就是随口翻翻旧帐,但——朔月居然跟他生气?因为他提到了谢从澜?
谢从澜是永远的魔咒。
谢昀扫他一眼,淡声问:“做什么?”
有本事你就砸了?
朔月生气了,后果不严重。
原也想硬气一些,容衔一在时,还以娘家人师兄的身份语重心长地劝他,过日子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谢昀本来就脾气不好,你可不能让自己一直被压着!
朔月彼时不以为然,觉得谢昀千好万好,如今倒觉得还有点道理。
茶杯握在手里,手腕蓄力,只差一点就要砸在地上。
——砰!
谢昀挑了挑眉。
茶杯被重重地砸在……桌上。
说重也不算重,毕竟整个青瓷完好无损,里头的茶水也只是溅出两三滴。
空气凝滞了片刻,朔月扭头就走。
关门的声音震天响。
“翻旧账……翻旧账是吧,我让你翻,谁不会翻。”
本该用来熬药的药房里,却飘来一阵与药材大不相同的香甜味道。
朔月咬牙切齿地磕了个鸡蛋,然后横眉怒目地收拾面团。
不知道那个芙蓉糕是不是这么做……算了先做做看吧,但愿能和皇宫里的味道差不太多。
家里也雇了人洒扫,不过这些时日他常常熬药,生火已经很熟练。
只不过被翻了旧账不太开心,一不留神便叫火舌舔了手腕。
他在药房折腾芙蓉糕的时候,小院迎来了一个客人。
严家最近催他成婚催得厉害,他有事没事就来,简直把这里当成了避难所,唯有今日算是来对了时候。
谢昀松了口气:“你来的正好。”
偷摸离家出走的严文卿:“哈?”
他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四下瞅瞅没瞧见人:“怎么个好法……朔月呢?”
片刻之后,严文卿硬着头皮敲响了药房的门。
朔月握着菜刀开了门,深夜月光打在脸上,面色惨白阴影重重,面无表情的恶鬼一般。
菜刀光芒雪亮,屋里传来难以辨别的气味,朔月身上寒意更甚。
严文卿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瑟瑟道:“晚……晚上好?”
朔月砰的一下把菜刀剁进案板,薄唇轻启:“严大人,晚上好。”
完蛋了,他不叫自己敬书,他真的生气了——谢昀你自求多福吧,兄弟我不伺候了。
他近日常来,十回有八回能碰见谢昀逮着各种机会翻旧账。
严文卿平心而论,若是易地而处,自己早就跳起来掀桌子了,偏偏朔月脾气出奇得好,简直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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