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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颂哦了一声:“工程圈?哪位啊。”
“靳桥啊,认识吗?”
耳钉男弹了弹烟灰。
“有所耳闻。”
“干工程的人里没几个好东西,玩儿得可花。”
寸头猛吸一口烟,烟头在阴影里闪烁着火星子,紧接着又暗下去。
秋颂表情一本正经,认同地点点头。
“这靳桥可是个人物啊,新起之秀,就这两年功夫直接把工程界周佬的风头都盖过去了。”
耳钉男啧啧称奇,“不过你说说看,这么优秀的人,不照样也有黑料么,但是人家现在依然过得风生水起。”
“黑料?”
秋颂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他靠男人起家,你不经常在圈子里混,还不清楚,他是五分靠打拼,五分靠男人。
刚刚咱哥几个儿在里头听人说,最近靳桥好像要被他背后的金主甩了,他苦苦哀求不想离呢!”
这几个哥们儿面色发红,看起来应该是喝高了。
秋颂掩手咳了两声,“不至于吧,您几位跟靳桥认识?”
“咱几个哪有那个本事,也就是谈业务的时候远远见过,那长相确实也招男人喜欢。
我们就猜测啊,这靳桥多半是因为还想从金主那儿套点儿什么,毕竟婚都结了,名声反正都糟蹋完了,哪能这么容易就离的!”
秋颂笑出了声,烟雾遮挡了他眼底的情绪,周围几个人也跟着笑,只是很快他们的笑声就淡下去了,几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卫生间门口。
秋颂同样看过去。
靳桥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水珠,应当是刚刚洗过脸。
寸头他们都见过靳桥,背后议论人,却被本人听见了,这个时候只剩下尴尬。
“桥工,抱……抱歉,哥们儿都喝高了!”
寸头脸都吓白了。
靳桥看也没看他们,径直走向秋颂,抬手拿走了他叼在嘴里的烟,敛着眼皮说道:“有咽炎就不要抽烟了。”
另外几人震惊地看着秋颂和靳桥,那寸头恍然大悟,“见了鬼,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我在网上看过那个视频。”
“真有意思。”
秋颂笑着摇了摇头,跟个看戏人似的,“靳桥,澄清一下吧,否则我都成你黑点了。”
“澄清什么?”
靳桥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差距的怨怼,“这些话我已经听习惯了。”
手中的烟被他徒手掐灭,火星子吧嗒,还没落地在空中就消散了。
“桥工,那是我们嘴欠,那话绝不是冲您的!”
耳钉男不住弯腰,干工程的惹了大佬,那以后哪还能混得开啊。
“你们走吧。”
他们看了看靳桥的脸色,见他好像的确没有生气,这才灰溜溜地离开了。
秋颂伸了个懒腰,可惜地啧啧摇头:“没意思——”
他突然凑近靳桥,狡黠地笑着:“那你跟我说说,既然我提了离婚,你为什么不同意?是他们说的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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