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走了,同桌被拐跑了怎么办?”
言语间,他再次瞥到许画手上戴了足有一年的皮筋,不满地冷哼一声。
就算佴因那根老早以前就被他亲手扔进了垃圾桶。
就算佴因跟他解释了来龙去脉。
就算后来他以此为由占了不少便宜。
可心中的膈应哪是一年半载能除去的!
想让他把许画看顺眼,怎么都得等许画结了婚生了孩子再说吧。
闻亦柊不顾许画在不在场,拉过佴因的手,和自己的对比了一下。
比划完就干脆握在手里把玩。
如此一幕在高三教学楼的这间教室里发生过很多次,路过的同学见怪不怪,最多感叹一句兄弟情深。
谁都不会想到哪方面去。
毕竟在此之前有人当着闻亦柊的面调侃了下楚迟和佴因的照片,就被用眼神恐吓了,至今不敢提及相关的词汇。
外加上佴因也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态度,班里的人一致在心里认为这两人——
恐同。
得亏没放在明面上戳破。
不然闻亦柊心肌梗塞的老毛病时隔一年能再进一步。
许画想起那一群人跟找不着妈似的的可怜样,决定再替他们争取一下:“计划好久了,人头没齐,他们就觉得不算是聚。”
把玩的动作是小心,小憩中的佴因睡得不沉,依旧被弄醒了,用指尖点了下闻亦柊的掌心,示意他随心:
“想去就去。”
许画神色黯然:“再说了,怎么会拐得跑……”
关于说两人恐同的言论他听了不少,却看得最透彻。
佴因的默许,闻亦柊的得寸进尺,习以为常的触碰,都足以用来证明一段隐晦的恋人关系。
他倒是希望自己不知道真相。
恐同都好,不代表完全没机会。
“不去。”
闻亦柊坚守己见。
“那我能找佴因说几句话吗?”
许画问的是闻亦柊,看的是佴因。
什么事不能就在这说。
闻亦柊内心一度想直接拒绝,没说话,把发言权交给佴因。
“走吧。”
佴因起身移开椅子,和地板摩擦作对的声音刺耳,像打碎什么东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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