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快放开还还。”
陆还两只脚拔了出来,踢了踢傅江行的小腿。
傅江行用舌尖抵了抵腮帮子,没理会对方的话,喘着粗气,继续脱青年的衣服。
但他只是单纯的脱衣服,目光一直落在对方的下巴上,身体也和青年逐渐光裸的躯体保持着一寸的距离。
陆还也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这一点,躁动的四肢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任由对方扒衣服。
不对劲。
正常男人这不得猴急的噘着嘴啃上来?
傅江行在干嘛?对这具雪白的躯体不屑一顾,专心致志的脱人衣服。
他总不能有脱人衣服的癖好,那样太不霸总。
陆还复盘了一遍两人在厕所相遇前的过招,脑海中忽然想起那两个莫名其妙的呵呵,同时回忆起了方才傅江行带有嗤笑意味的“呵呵”
低笑。
真相大白。
所以呵呵并不是开心的意思。
傅江行是不高兴,不爽了。
所以才给他发送定位,要好好惩罚一下他这个不懂得安分守己企图发涩图引起他注意的小妖精。
在公厕狠狠的脱他的衣服,打他屁股,质问下次还敢不敢了。
陆还猜的和真相八九不离十,只不过傅江行并不是为了惩罚他的出格举动,而是单纯被噎了多次,来找回一点面子。
他也没想打他屁股,质问什么。
傅江行只是想从陆还脸上看到惊慌失措,窘迫交加,不可置信,羞愤欲死的神情,就像之前自己总是被他用真诚打败的时候。
但看青年逐渐躺平随君摆弄的样子,傅江行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人在气头上,果然容易做出愚蠢的决定。
陆还光溜溜的一条挂在隔板上,傅江行预料之中大获全胜的场景没能出现,反而是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和轮子转动的声音。
“哎呦,这又是谁尿到外面了,对不准么就去马桶坐着,还把香烟头扔到了里面,真的要死了!”
保洁大爷抱怨出声,开始哼哧哼哧的收拾。
傅江行浑身一僵,陆还神色控诉。
这下好了,都说开房了!
明天要上今日头条了!
“哦哟这里怎么还有一条裤子,谁这么缺德随地乱扔裤子,现在的年轻人一点都不知道节约!”
保洁大爷看到最后一间隔间露出来一小节的西裤裤管,走过去蹲下捡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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