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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问:“可有独处?”
颜鸢道:“有。”
太后问:“独处时,陛下可有关怀之举?”
颜鸢迟缓道:“……有一些。”
楚凌沉昨夜对她的“关怀”
着实不少,比如那根刺进她脖颈的针,还有掐住她脖颈的手,这些自然是不能与她的东家实话实说的。
颜鸢于是扯过了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目光躲闪。
太后见到她这副模样,只当是小女儿家害羞了,越发验证了她心中所想,顿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道:“哀家果然没有看错人,鸢儿生得清丽可人,性子又温婉,这世间男子无有不喜之理。
只需静待来日,总能与沉儿情投意合。”
颜鸢轻声答复:“是,鸢儿不让太后失望。”
太后顿时喜笑颜开:“好孩子。”
这是自然。
要想博得皇帝的宠爱或许不易,但是讨好东家总归是她的义务。
东家开心,伙计才能做得长久。
若是能升职加薪就更好了。
屋外暖阳和煦,屋子里慈德太后的目光温和,她朝着身后招了招手,老嬷嬷就捧上来了一个木质的锦盒。
太后的嘴角勾起,对着眼前温声道:“这男女之事,讲究情之所至,花前月下与凄风冷雨总归不同。”
颜鸢的目光落在锦盒上:“这是……”
太后道:“此香叫作月下,闻之令人易生好感。
鸢儿若是能做些香珠随身佩戴或是燃于床前,定能做个令人神往的花前美人。”
颜鸢:“……”
竟是燃情之药?
对自己的儿子使这些手段,这真的是亲娘?
颜鸢目瞪口呆,好在眼下她还躺在被窝里面,不用亲手去接那个盒子。
房中无人,太后接连喊了几声“来人”
,依旧没有人来接应,太后的脸顿时黑了。
她转身问身后的嬷嬷:“宫人何在?”
颜鸢替嬷嬷回答:“太后息怒,儿臣宫中服侍的只有三人,御医给的药需五壶合一,这个时辰她们应是去看着药炉了……”
慈德太后一怔:“为何只有三人?内务司还没有新派?”
颜鸢轻声答:“许是……事务繁忙,还没来得及吧?”
太后的眉头狠狠皱了起来。
这宫中事物,从无繁忙不繁忙的说法,无非就是人有贵贱,事有轻重缓急罢了。
望舒宫中的人手已经缺了不止一两天,若说不是有人授意之下的刻意苛待,于情于理都不可能。
“良玉。”
太后道,“吩咐内务司,今日就办,负责办事的掌事仗三十。”
“是。”
嬷嬷应了一声,出门去了。
“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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