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鸢心中盛满疑惑,直接问出了口:“那爹爹与太后的交易怎么办?”
颜宙淡道:“结盟而已,又不是卖身。”
颜鸢:“…………”
失敬了。
她已经离家有些年头,差点就忘了这老狐狸是什么秉性了。
当年徽帝在位时,先皇不过是个不得宠的皇子,老狐狸帮着先皇一路立下赫赫战功,经历了不知道多少见不得光的岁月,才终于扶着先皇坐上了那把本不可能属于他的龙椅。
古往今来,朝堂上向来是鸟兽尽良弓藏,更何况先皇这种皇位来得不是那么名正言顺的皇帝。
所以先帝继位之后,杀了不少旧部,遣散无数故人,唯有老狐狸留了下来。
人人都以为他难逃兔死狗烹的结局,没有谁料到,老狐狸非但没有死,反而安安稳稳地过了一年又一年,坐稳了定北侯的位置。
即便后来先皇薨逝,他依然是雄踞一方的定北侯。
这老狐狸从来没有做过亏本的买卖。
当年是这样,现在也不会改。
如今他坐在花架下,眯着眼品着茶,活像是一只晒太阳的老鹌鹑。
他抬起头看着颜鸢,又抿了一口茶。
“当初新旧戚党相争,朝堂不稳,所以借了一点势给她。”
颜宙徐徐晃动茶杯,神态散漫:“如今郁行知领着一帮书生与他们三足鼎立,自然也不需要我颜家再出什么力气。”
郁行知?
这是颜鸢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
她对朝堂上人事都所知甚少,这名字听起来依然有几分耳熟,却怎么都记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她想了想,好奇问:“郁行知是谁?”
颜宙道:“今日你不是与他见过面么?”
颜鸢:?
颜宙慢条斯理道:“当朝丞相,青年才俊,清流之首,你往文臣堆里一看,迂腐虚伪得要流油的那个就是。”
颜鸢:“……”
武将对文臣总是带着偏见的,颜宙的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可文官不都这样吗?
颜鸢也很疑惑,她其实没有仔细看过今天的文官,毕竟她当时主要挂念的是刺客,而文官就算拿出刀子也根本跑不快。
那些文官在她的脑海里,就是一堆瑟瑟发抖的小鸡小鸭,任凭她怎么回忆,都只能记得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她搜空心思回想着。
不经意地,脑海中忽然掠过一个影子。
当时她正从爹爹那边收回目光,随意朝着文官队伍看了一眼。
有一个年轻的男子站在队首,只因为她一次偶然划过的目光,那人便郑重其事地合手作了个揖。
郁行知,难道是他?
颜鸢在心中猜想。
不过这不是十分要紧的事情,她和这位丞相也并没有什么干系,于是她的注意力重新落回老狐狸身上。
颜鸢问他:“爹爹今日来可是有什么……”
人生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你以为到达了顶峰,可是一下子摔下了山崖。醒过来唐咏诗成了一名胖纸。还是一个在婚礼上被抛弃的弃妇。胖纸又要自杀了杀猪般的叫声在医院里响起。唐咏诗左看又看,谁自杀咋没有看...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顾真这辈子很努力。换来的却是亲生母亲惨死,苦心经营的公司被闺蜜暗中掏空,而她自己被大货车碾断双腿,相伴十年的丈夫带着怀孕的小三羞辱她带着手机重回80年代,既然主角不好做,顾真干脆开启反派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