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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周亦充一脸懵逼地站起来。
这他哪儿知道啊？
求救的目光投向付炀，谁知道对方一脸悠闲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就是拒绝求爱的报应吗？
前座于零悄悄回头压低声音提醒。
“不均衡。”
众所周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你就坐在我前面我却听不到你的答案。
“什么？”
周亦充皱眉听不清。
“不均衡！”
于零抬高一点音量再次提醒。
周亦充快急死了:“什么李疏衡？”
“不均衡啊！”
于零也急了差点就喊出来。
一个恨耳朵一个恨嘴。
又一个粉笔头飞过来像装了定位似的砸向于零的后脑勺。
“我去！”
被砸的男生痛呼出声。
“你俩给我收拾东西滚后面站着去！”
讲台上的女老师怒视两人，脚上的高跟鞋踩得噔噔响。
前座男生只好把手里剩下的半个大苹果塞进桌子里，起身收拾桌上课本卷子。
周亦充幽怨地瞪一眼同桌，结果发现对方正低着头嘴角上扬身体一阵一阵地抖。
他在笑？他是在笑吧？！
他确实是在笑吧！
！
！
天地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