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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什么?”
娇娘预感不妙地睁眼,可为时已晚,薛以安已经点燃一大把不知道什么香,顿时房里烟雾缭绕。
薛以安好笑地看向渐渐摇摇晃晃的众人,“既然身不能伺候相公,那我就送相公你一点好东西,慢慢享用哦!”
一直沉默不语的狴犴闻到气味不对后,也立马坐直身体喊道:
“安安,你烧的什么东西?!”
薛以安拍拍手掌,哼道:
“自然是好东西,帮你今晚助助兴嘛!”
娇娘原意以为只是一般的春药,谁料顷刻整个人就昏昏沉沉的迷糊起来,嘴里不禁嘟囔:
“嬷嬷,怎么这么晕,快扶……”
“我”
字还没出口,娇娘一回头,才发现身后的丫头老妈子们都倒了一片,随即也不甚体力地厥了过去。
“娘!”
狴犴紧张地想起身,却发现气味越来越浓,自己的意识也是渐渐涣散,咬着牙,狴犴道:
“安安,不要闹,快把香薰灭掉……”
薛以安冷哼:
“你慢慢享受吧!”
语罢便踩着一地母大虫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安安——”
狴犴虚弱地唤上一声,翻个白眼也倒在了床上。
薛以安出了大厅,高兴地哼着小曲,拐过弯折的走廊,抵达花园,见那抹身影还在,这才蹦蹦跳跳地冲过去,甜甜地唤了声:
“神仙哥哥!”
先前一起喝酒的男子回眸,笑靥动人地摇摇头。
“薛姑娘你真调皮,我只说让你去破坏菀儿和狴犴的好事,你怎么连四夫人他们一起都放倒了?”
薛以安撅撅嘴,得意地说:
“什么啊,我是好心办坏事嘛!
我怎么知道玄霄殿的所有人都对这种催情药过敏呢?”
男子见薛以安流光四转,星眸闪亮的可爱模样,不禁有些失神。
薛以安见状,奇怪地用手在男子面前晃晃,拖长声音道:
“大——叔——”
“嗯?”
男子回神,摸摸鼻子讪道,“你这孩子,怎么一会儿叫哥哥,一会儿叫大叔的?”
薛以安笑弯了眼,道:
“我不知道大叔的名字嘛。”
男子叹口气,薄唇吐出两个字:
“紫泽。”
“紫泽?”
薛以安重复,踌躇道,“好特别的名字。”
而且怎么还好像很熟悉?(废话,能不熟悉吗?明明你来之前,你爹爹、兰颜、狴犴都有跟你说过,紫泽就是龙老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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