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杨阿福也是激动的脑袋乱甩,“娘子啊,你为何要把这些事情说出来啊,呜呜——”
末了,又猛向薛以安和狴犴磕头道:
“大人小姐,请你们放过我家娘子吧,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更何况,把娘放到歪脖子树下,制造上吊的假象都是我干的,放过我娘子吧,放过她吧,她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啊!”
最后一句话,震得薛以安登时身体微颤,狴犴扶住薛以安,不发一言。
李信叹气地止住杨阿福,“先别说了,把他们夫妻二人都带回衙门听候大人审定吧。”
语毕,这才转身抱拳,对薛以安和狴犴道:
“谢谢两位了,因公务缠身,恕我不奉陪了。
真凶已找到,相信……死者在天之灵也得到告慰了吧。”
说罢,就真和一群同僚押着杨氏夫妇离去。
薛以安却怔怔站在原地说不出话,狴犴知她心里定不好受,拍拍她的肩,良久,薛以安才颤巍巍地抬头:
“毕安,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这样的情绪一直带到了晚上,薛以安把自己关在房里也不出来吃饭,兰颜推门而入,见狴犴放在桌上的菜依旧原封不动。
“不是说了不吃吗?毕安我想一个人——”
薛以安转身,见是兰颜这才闭了口,“原来是姐姐。”
兰颜点点头,没事人似的说了句:
“听说你破了案子,大家都等着你庆祝呢,怎么你反倒一个人躲到这来了?”
薛以安撅撅嘴,挫败地说:
“别提了,好不容易在毕安的提示下,一步步找到真凶,没想到……”
兰颜截住薛以安的话,接着道:“没想到居然是误杀,而且凶手还身怀六甲,你觉得抓错人了?”
兰颜恰说中薛以安的心里话,闻言忙点头道:
“我心里很难受,觉得好像很对不起杨凤美似的,说不定在死前杨凤美也是希望儿子那么做的。”
兰颜拍拍薛以安的脑袋,道:
“杀人偿命,本是常事,你作为仵作,只要查出真相你的工作就已经完了。”
要是每个案件的背后的故事你都去挖出来,那到最后肯定难受的是自己。
薛以安撇嘴,心里暗忖,不是的,做仵作并不是查明真相就可以了,但又辗转想到这些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只得呵呵笑两声道:
“其实我没事了,就是一个人发发牢骚,是毕安让你来劝我的?”
兰颜意味深长地笑笑,道:
“你相公呢,的确是求我上来劝你,不过,我才没那么好心。”
“哦?”
薛以安歪头,“也就是说你上来是有事要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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