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作为封印的代价,其中一个人需要与夙垠同归于尽。”
薛以安抿唇,依旧不言。
狴犴喝口茶,顿了顿。
“我来,就是想问薛姑娘是如何打算的?”
薛以安募地抬头,水汪汪的眸子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狴犴,在我和芷清之间,你已经有打算有选择了?
狴犴深呼口气,忽略掉薛以安眼中针刺的光芒,笑得云淡风轻:
“雪姑娘不要误会,我不是来为难你,只是探探口风罢。”
薛以安埋首,手指攥紧。
狴犴道:“如果薛姑娘下了决定,那念儿以后我定将她当亲生女儿般抚养长大,如果薛姑娘下不了决心,也请知会一声。
你知道清儿是个直肠子,如果真走到那一步,我想……一直陪着她。”
薛以安睥睨狴犴,眼雾朦胧。
好一个……有情有义的痴心汉。
她生,你活;她死,你亡。
狴犴直视薛以安,咳嗽道:“我知道这样很自私,但是……两个人封印总好过一个人被困湖底来得热闹。”
啪!
狴犴自嘲的话换来的,是清脆的一个巴掌。
啪!
啪!
又是两掌。
狴犴站在原地没动,任由薛以安用劲全力地挥在自己脸上。
薛以安倒真不客气,这两掌几乎花上了吃奶的力气,巴掌落下,脸就高高肿了起来。
狴犴还是没动,薛以安却遏制不住地,哭了。
哭得稀里哗啦,恰如当年在祥福村的歪脖子树下,薛以安哽咽着说:
“我知道,你不想娶我。”
然后嚎啕大哭。
一样的难看,一样的楚楚可怜,不一样的,却是难以自控的悲伤。
扶住还在蔓延疼痛的心口,薛以安不能言语地盯住狴犴。
狴犴,你做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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