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
李信潜意识觉得狴犴不像在开玩笑,只得硬着头皮挠挠脑袋,“这个啊,肯定薛大小姐要瘦一点,杨产婆很胖,传闻她坐轿子去隔壁村,轿夫都要求多加十文钱。”
“……”
薛以安懒懒地抬起眼皮,这次连牙都不磨了,微眯着眼睛笑嘻嘻地问:“毕安,你没见过杨凤美吗?”
狴犴依旧一脸严肃,又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了薛以安一番,才抱胸点头道:
“嗯……应该是以安你比较瘦。”
薛以安的手指渐渐攥紧,这个白痴!
那个杨产婆胖得跟猪没什么区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狴犴居然还冠冕堂皇地问别人是自己瘦还是她瘦。
李信赶在薛以安发火前,忙问道:
“毕公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狴犴拿起木墩,笑道:
“做实验。”
歪脖子树下,薛以安抬头望了望前不久才吊死杨产婆的树枝,这才低头疑惑地凝视狴犴和李信。
“你确定做了这个实验就能找到线索?”
如果找不到线索,自己还跑到这来还原现场,岂不冤死?
狴犴不可置否地把木墩安置在树下,又让李信把绳子挂在树上,保持和杨凤彩上吊之时一样的高度,这才得空转头对薛以安道:
“踩上去,上吊。”
薛以安撇撇嘴,有些不情愿。
明明说好让狴犴当他的实验品试药,怎么在这之前,自己反而先成实验品了。
狴犴却以为薛以安担心安全,眼眸柔上三分道:“不怕,我保护你。”
同样的人,在同一个地方说了同样的话,瞬间,昨天自己哭花了脸扑进狴犴怀里的情景在脑海里一一重现,羞得薛以安登时红煞了秀脸。
气急败坏的,薛以安大叫:
“谁怕了!
让开!”
一把推开狴犴和李信,薛以安就奋力地踩上木墩,雪白的手臂一伸,果真把脑袋搁进了吊绳里。
薛以安正犹豫着是不是真要蹬掉木墩上吊,就听咔呲一声,脚下一空,脑袋轰轰作响,居然真的挂在树上四肢乱摆起来。
李信一惊,正欲提腿上前救人,就见眼前一晃,狴犴早已稳稳当当托了薛以安在怀里,安坐在了树下。
李信鼓大眼睛,不禁赞叹,这人的速度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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