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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以安嘤咛一声,不满地睁眼,“离我远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狴犴哪管薛以安的抱怨,把爱人拥得跟紧些,狴犴蹭蹭薛以安鼻子道:
“安安,你这几日不在,我都睡不着。”
闻言,薛以安俏脸微红,飞眼道: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这些话,没个正经。”
狴犴听了这话,不怵反笑,似受了鼓励般地舔咬起薛以安的耳垂来。
眯眼享受够了口中美味,狴犴才压低声音在薛以安耳畔嗡嗡道:
“哪里不正经了?娘亲说了,传宗接代是最正经不过的事情了。”
薛以安被狴犴骚扰得耳红根赤,腿软地推推狴犴才气喘吁吁道:
“你娘说的那是你和菀儿传宗接代,关我甚事?”
狴犴本在甜蜜之中,听了“菀儿”
两字如被从天而降地泼了盆冷水,他也知薛以安这几日受尽委屈,只是性子倔强,强忍着没说出。
此刻自己也只得悄声安慰道:
“安安别气,菀儿既已被处罚就别再提了,至于娘亲……”
狴犴顿了顿,作为儿子,确实不大好说当娘的不是。
薛以安见状,气得更甚,刚才酝酿的一丝温情全抛到了脑后。
“你娘亲就是故意整我,谁看不出?”
狴犴哄道:“哪有?娘亲只是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接受你凡人的身份,再加上菀儿与她相处多年,这才暂时被蒙蔽了。”
薛以安还欲反驳,却被狴犴一把截住,用嘴。
细细亲吻够了,狴犴才放开薛以安道:
“安安你莫恼,其实当初二嫂和二娘处得也不好,后来慢慢就融洽了。”
薛以安听了这话心思动容,抬眸道:
“兰颜嫂嫂性格刚烈,我看那二夫人也是一脸煞气,竟能相处融洽……可是有什么诀窍?”
闻言,狴犴奸诈地勾嘴笑笑,嘿嘿地凑到薛以安耳边才道:
“诀窍就是……给娘生个孙子。”
薛以安一怔,狴犴却早已伸了魔爪进薛以安衣衫。
薛以安知逃无可逃,便转念地忽闪忽闪大眼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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