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有进展了吗?到底何如?”
李信如实相告,“我们在杨家发现了和凶案现场相同的墩木。”
“墩木?什么墩木?”
李信道:
“我去去把墩木拿来给两位看看。”
待李信离开,两人就坐下来边喝茶边等。
薛以安转动美眸,手托香腮,盯着狴犴看了半天才突然拍案而起:
“我想起来了,那日在歪脖子下,我们不是也发现了墩木吗?”
狴犴点头。
“你觉得那个墩木有问题?”
狴犴摆头,“现在还说不清,当时只觉应该把这证物保留下来。”
“证物?”
狴犴啐了口茶,才又解释道:
“那个木墩是杨凤美上吊时用的。”
薛以安仔细回味狴犴的话,起身负手来回踱步。
“杨产婆个子娇小,如果靠自己根本无法把脑袋伸进绳子里。”
正说着,李信就拿着木墩回了大厅,凑巧听到薛以安的话。
“薛大小姐所言极是,毕公子恐怕当初也是如此思量才让我们把木墩和上吊用的绸带带回衙门。”
薛以安颔首,接过李信手中的木墩,看了看蹙眉道:
“可是这木墩也没任何独特之处啊。”
李信道:
“我问过杨凤美的儿媳妇段氏,她说柴房有很多这种墩木,当初本还打算拿这些墩子做些木凳。”
拿木墩做凳子,凑巧杨凤美想自杀,随手进柴房拿了个木墩,然后就去了歪脖子树下,踩在木墩挂了绸带,上吊而亡。
如此推理,倒是于情于理。
薛以安把木墩拿在手上反复地翻看了两遍,却突然不知为何地大叫起来,边叫边扔掉了手上的墩木。
狴犴忙凑到薛以安面前端详,“怎么了?”
薛以安一个劲地甩手,“有蚂蚁,呜呜!”
天不怕地不怕的薛大小姐,竟被只蚂蚁吓得失了态,李信强忍住笑捡起木墩。
“听段氏说这木墩放在柴房好一段时间了,大概受了潮才惹了蚂蚁。”
薛以安撅嘴看狴犴,狴犴不可置否地拍拍她的肩。
“那自杀的原因呢?有查出来吗?”
李信摇头,“暂时还没结果。”
狴犴蹙眉,“看来还得去趟杨家。”
“你是什么身份,凭什么去杨家调查案件?!”
一群人正说着话,就闻门外有人咋呼呼地大嚷。
片刻,此人就雷厉风行地站在了众人面前。
只见其人身着大红衙役服,腰间玉官带却又与李信等人不大相同,头顶官帽也多了华白色丝绦,五官端正,青发剑眉,一双虎眸尤为传神,此刻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薛以安和狴犴两人,其大手也死死撑着腰间的宝刀,大有谈不拢就拔刀相向的驾驶。
李信见势,知道大事不妙,忙低头弯腰地走到此人身旁,怯怯地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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