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姐妹俩溜到没有人的小角落里你一口我一口地吃起了切成片的腌腊肉,等到差不多还剩一半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地收了手。
“你再吃点。”
加布丽娜把油纸袋往林以恩面前推了推,后者则是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摆手道:“还是留给西法吧,他还没醒吶,要是以后知道了我们偷吃腊肉不给他留那我们晚上就不用睡了。
对了,姐你哪儿来的钱买腌腊肉?我听说老约翰家除了调查兵和驻扎兵之外都不给打折的。”
“所以说啊,就算是为了以后能吃上打折的腌腊肉你也得好好地把申请表给我填了。”
加布丽娜师徒转移话题。
可林以恩是谁,作为上辈子吃的猪肉比加布丽娜吃的黑面包还多的黑心魔,打架她不行,拼脑力却是一等一,她很快就发现了加布丽娜空无一物的耳垂:“你的银丁香呢?”
加布丽娜下意识地撩拨了一下头发,企图遮住耳朵。
她有些不自然地小声说:“当了。”
“当了?!
那是你妈妈留给你的唯一遗物!”
林以恩还记得加布丽娜最是宝贝这对银丁香耳钉,康德神父的养女米拉曾经仗着自己的特殊地位想要强抢,结果却被加布丽娜抓花了脸。
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这次傻大姐居然会卖掉银丁香只为一饱口福。
加布丽娜摸着自己空落落的耳洞发了一会儿呆,不无遗憾地说:“我都快忘记妈妈长什么样子了……以恩你知道吗,我以前听别人说,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身上都带着一根线……”
“那是脐带。”
“滚。”
林以恩每次企图用科学常识践踏加布丽娜小清新少女心的时候都会收到一只熊猫眼。
“可是从她死去的那一刻,她与这个世界的连接就已经断裂了。
关于她的一切——有形的、无形的——都在渐渐淡去。”
加布丽娜瞪了瞪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的林以恩,在对方把话都咽下去之后继续说道,“如果我们永远生活在回忆与虚幻之中,就会再也看不清现实。
带着悲伤的心情活着,就等于提前宣告了自己的死亡。
我想了很久,我最该珍惜的,是现在,还有未来。
我要守护我最重要的人。
你看你瘦的。”
加布丽娜说着就去捏林以恩的脸颊,可惜力道太大,一捏就把自家小妹脸捏肿了。
林以恩歪着嘴,吐词不清地来了一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你在线上她却和服务器断开链接了。”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我是说姐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不过怎么没早点给我们买腊肉?对了你还有东西能当钱吗?”
“……你还喘上了是吧!”
加布丽娜立即撕下柔情的面具再度撸起了袖子。
第二天,加布丽娜欢快地飞奔到征兵处去提交申请表,岂料负责收表的士兵看了一眼就很是愤怒地把表格给她扔了回来。
她有些委屈又有些莫名其妙地拉住人家一问,才知道自己申请表的名字一栏填写的是“该死的调查兵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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