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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比温长思要矮一些,后者面无表情地低头看了对方一会儿,偏头对沈颂道,“我不想见到他,走吧。”
于是沈颂沉声道,“不好意思,我们还有事。”
“大白天的没下雨你撑什么伞?!”
青年一惊,似乎容不得他拒绝,语气稍重地在身后出声道。
沈颂偏头,“关你什么事?”
“……”
青年没来由感到压迫,却也往前一步站到伞下,一字一句道,“你分明认识阿思。”
沈颂面色平静,却也语出惊人,“对,我确实认识他,是他已过门的妻子。”
青年脸色惨白,目光如炬,“他真的成亲了?“
“对,不过是死了之后。
“
青年听到那个字,眼里就像下了场雨变得湿润,他垂下头,语气弱下,“我叫楚延玉....是他曾经的恋人。”
封九长眉一挑,见温长思目光不善,楚延玉又似乎面带愧疚,于是故作敌意抬起下巴,谎道,”
我听他说起过你,你怎么还有脸来见他?“
楚延玉微微一震,“我.....”
“你觉得他现在就算活着,还会想看到你?“
“......“楚延玉被他说得后退一步,慌张道,“我没想到他会死....也对他的死感到很抱歉....”
封九眼皮一跳,接得飞快,“他的死与你有关?”
听到这里,温长思的脸彻底沉下,瞳孔骤然充满黑气,沈颂制止住封九,“走吧,别和他说了。”
他撑着伞,不容分说地走过楚延玉。
青年眉目稍惊,还没来得及答话便伸手扯住沈颂的衣角,轻而急切地道,“如果你真能见到他,能不能和他说...我很抱歉.....也很后悔,求他来看看我。”
沈颂被他扯得脚步停下,一双灰眸无忧无喜地扫过去,宛如在看个死人,惊得楚延玉下意识松开,却又咬咬牙,死死捏住,哀求地望进他眼里。
沈颂不说话,封九却听得想笑,冷冰冰地问,“他都死了,怎么看你?人鬼殊途,你想怎样,也把自己吊死,好下去陪他?”
楚延玉猛然一震,脑海里立刻浮现温长思吊死在房梁上的画面。
两人分开后他没去看过他一眼,即便是之后得知长思死讯,也只是在每个彻夜难眠的夜晚里反复幻想那惨烈的场景,怯懦得让人乍舌。
如今被人提议不如下去阴府找他,想到先前和对方的一些事.....顿时觉得讽刺。
沈颂望向温长思,对方仍站在自己左边,却低头失神地盯着自己腹部——方才楚延玉伸手捏住沈颂衣角时,穿过了他的身体。
正正好应证那句人鬼殊途。
无论生前曾与他怎样纠缠,曾如何深爱此人,都已然过去。
“走吧,“长思抬眸,望向沈颂,眼里似藏有很多话,却不知是想与旁人诉说,还是要质问那曾让他百般心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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