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文心情有点复杂:结合上次摩洛罗戈壁的人体腊肉事件来看,一种烂泥扶不上墙却糊了他一脸的感觉扑面而来。
他皱眉看了林以恩一眼,心说总该不会你考试的时候也是这么老神在在地坐在树底下拿着手镜享受着奴隶,哦,不,是弟弟的锤肩捏腿全套服务吧?
他叹了口气,打算看看西法的成绩,唔,还好,夹在中间,七分,不过这七分……埃尔文招了招手,又把记分员召唤了回来,他指着计分表上的明细问道:“西法?思科金训练兵的成绩……都是昨晚凭斩杀人面鸟获得的?他在模拟考试中一分都没拿到?”
记录员想了想,很肯定地回答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思科金训练兵没有出现在指定区域内,啊,还有最后面的那两个没得分的训练兵也是,没有人在指定区域内看到过他们。”
略微思忖片刻,埃尔文把计分表还给了记录员:“行,我知道了。
你做的非常不错。”
他称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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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在指定区域出现的训练兵——会造成这种情况的只有两种原因,尤其是对林以恩这样的人来说,第一,对方看穿了自己言语中的陷阱,选择了和利威尔一样的策略;第二,就是和自己刚才猜想的一样,对方只是在插科打诨磨洋工,反正她参加考试的唯一目的只是想把西法踢出军队。
埃尔文希望是第一种,但直觉却告诉他八成是第二种。
如果是在一天前,林以恩得零分到底是因为第一种原因第二种原因或者是第三四五六七八种原因埃尔文?史密斯都不会在意,反正自打他知道了这两个训练兵是加布丽娜的弟弟妹妹之后他就没有动过吸纳他们进入调查兵团的念头:哪怕自己并不善于交际,他也会尽自己所能把他们塞到一个相对更加安全平稳衣食无忧的环境里,以此作为对加布丽娜的补偿。
只是,昨晚他却无意间发现了林以恩右手臂上的大面积烫伤,还有那一句兴许会永远铭刻在他记忆里的“死刑”
……
年龄、性别、出身、伤口、声音、以及对他的恨意全都对的上,埃尔文?史密斯找不到理由让自己不去怀疑林以恩就是自己找了多年的那个人。
他一直在静静等待这个人的再次出现,蛰伏了足足五年,就在他都开始对自己当年的推断产生怀疑的时候,这个神隐了多年的人突然就毫无防备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埃尔文有一种预感,这会是自己唯一的机会,如果没有抓住,他们将很难再产生任何交集!
“埃尔文大人,埃尔文大人?”
“嗯?怎么了?”
埃尔文回过神来,他环视一周,在看到那些列队站好的训练兵脸上的惶惶与不安时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最后他的视线落在队列中空出的两个刺眼的空位上,“那里是怎么回事?”
“正要向您汇报,”
士兵指着队列中部的空位说,“这个位置是昨晚那个发生意外的训练兵的,另外一个……”
他看着队列最前方的空位吞吞吐吐,“那个是……利威尔训练兵的。”
埃尔文对利威尔的另眼相看在调查兵团内部并不是秘密:如果不是特别看重,谁会吃饱了没事做非得在这届训练兵还有两个月就要毕业的时候突然塞个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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