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神父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手上拿着绢花痴呆的样子活像是一只大头鹅。
于是林以恩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钱丢了。”
顿了顿,她补充到,“我离开教会之前还在的,去老约翰的酒馆遛了一圈,刚刚回房间看的时候就发现钱不见了。
五十个银币呢。”
周围的孩子们顿时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五十个银币!
天呐噜,林以恩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然而林以恩的下一句话又让他们警惕起来:
她竟然说教会内有小偷?!
孩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互相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莫名其妙以及被冤枉的愤怒。
扎尼是教会里年纪最大块头最壮的男生,他被推出来做了代表:“别胡说了,刚刚大家都在做绢花呢!
谁都没有离开!
你不要随便冤枉人,小心我揍你哦!”
他示威地扬了扬拳头,果然跟传说中一般拳头比沙包还大。
可林以恩却看也没看她,她甚至都没有装模作样地环视一周什么的,张嘴就说:“我怎么觉得好像不是所有人都在呢?”
她一挑眉,深深地看了康德神父一眼。
康德神父手中的绢花掉了。
他的声带就像是被强力胶水黏住了一样,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使之颤动出一个音节。
过了很久,他听到自己干巴巴的声音:“去、去把米拉和阿妮莎喊过来。”
康德神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提线木偶,由魔鬼牵引着,完成一场他无力阻止的剧目,米拉虽然平时非常跋扈,但这件事绝对与她无关,康德神父很清楚这一点,嘴上却不得不依照剧本念出林以恩亲笔撰写的台词。
在两人均称冤枉的情况下,林以恩看似很自然地提出要搜房间。
“凭什么!
不准进我的房间,你这贱丫头!
神父,你就由着她这么糟践我吗?!
你说话啊!”
米拉挡在自己房间门口,她扯着康德神父的袖子,一脸的不可置信,“我才是你的养女啊,你不是说你最疼我吗,你为什么要帮着这个贱人!”
“哈,若是心里没鬼干嘛不准我们搜,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只有阿妮莎和你两个人,阿妮莎的房间搜过了,干干净净,该轮到你了。”
林以恩站在人群中,有意无意地暗示着些什么,反正米拉平日在教会里人缘也很差劲,她突然一击掌,“啊”
了一声,“要不这样吧,我知道你信不过我,怕我使坏,我们找个中间人来搜,扎尼,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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